伊拉有些頭疼,這不都說和了嗎,怎麼還動手。
雲嫵呵呵:“翎王爺,你差點殺了我,怎麼還不允許我們還手的嗎,我們連武器都沒拿,是你自己送過來的短箭。
你剛剛沒資格說不計較,現在這個時候才有資格說不計較。”
他那一支短箭打過來,明顯是衝著要她命來的,若不是夜殃厲害將他給擋下來,她不死也重傷。
要她命的人,夜殃不可能放過他,她也不是慫包子,可以因為在他的地盤上,不想起衝突,但也不可能有人已經動手殺自己了,還笑嘻嘻的說沒事。
她同意,夜殃也不可能同意。
夜殃出了手,她就得站在夜殃這邊說話,不管結果最後會如何,大不了徹底打一架,誰怕誰呢。
仇家那麼多,不差他這一個。
伊拉朝蒼蔌嘆了口氣:“這怕是要打了。”
蒼蔌挑了挑眉:“打便打唄,總不可能讓著他欺負了還讓他在那說什麼不計較,丟的可不是個人的臉,是國家的臉,不可能忍的。”
俗話說先撩者賤,翎王自己先來挑釁,這麼多的地方他偏偏想仗勢把他們趕走,誰能忍。
後又動手要雲嫵的命,攝政王怎麼會放過他。
他出手那一瞬,這仇就結下了。
赫連覺搖了搖手中的玉扇,笑眯眯地看向蔚遲珏:“翎王,你現在這個時候選擇紮營應該也是知道一會就要下暴雪,現在真打起來沒必要吧。
你對雲嫵郡主動手,他們還你一手,就算扯平了,有什麼仇等暴雪過了再算如何?”
蔚遲珏看向他,見他談吐和氣勢都不俗,猜想他就是伊拉口中說的大夏國四王子。
若是平時就一個大夏國四王子他是絕不可能給面子,但現下確實不是起衝突的時候。
“本王先不跟你們計較。”蔚遲珏喚來侍衛:“馬上帶應奴去治療。”
他的短箭上面是上了毒的,幸好他們自己手裡有解藥。
蔚遲珏狹長的眼睛掃向雲嫵:“膽大的女人,你等著。”
夜殃將雲嫵護在懷裡:“有什麼衝本王來。”
蔚遲珏看向他,剛剛注意力全在雲嫵身上,沒發現竟然還有一個如此絕色的男人。
這世上還有能與他美貌不相上下的?
“你的女人?”蔚遲珏問道:“看著你長得人模人樣的,竟然也沉迷於女色?
為了她得罪本王你知道有什麼後果?
本王勸你最好把她交給本王。”
“你閉嘴!”雲嫵趕緊喝斥道:“不想打架就閉嘴,馬上就要下暴雪了,我不想這個時候打架。”
蔚遲珏輕蔑地道:“怎麼?怕這男人不護你了?”
“傻叉!你再說下去我都勸不住他。”雲嫵抱住夜殃:“殃哥哥,別跟他計較,我沒事,我一個人被罵真沒事,我真不計較,就當只狗在吠,現在不宜衝突,為了我們能進幻境,殃哥哥!”
夜殃沉吸了口氣,狹長的鳳眼微眯,滲出駭人的寒意。
蔚遲珏還想再說什麼,赫連覺開口道:“翎王,不想打架就麻煩你們到一旁的空地去紮營安寨,馬上暴雪來了,你們得儘快。”
這個蔚遲珏什麼都不懂,還在這裡拱火,現在打起來對雙方都不利,赫連覺自然不想打架,但他要是惹火了夜殃,不打也得打。
雲嫵郡主靠的全是自己,豈是他滿口看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