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嘿嘿:“交給我培養,半年之後,她可以是把利劍。”
夜殃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異色:“一個藝妓如何成為殺人利器?”
“琴……可以殺人。”雲嫵勾了勾唇:“所以樂律都能用來殺人和治癒人。”
“你會?”
雲嫵瞟了他一眼:“我會的可多了。”
夜殃捏了捏她的臉:“給本王見識下。”
雲嫵拍開他的手:“我才不要,是你說要給我當小倌的。”
夜殃捻住她的下顎:“小倌,面首都可以,只要你想。”
雲嫵別開眼去,狗王爺在使美男計呢。
她對心裡有人的男人可沒興趣,休想用美色勾引她,她可是有潔癖的。
“你當不了面首,也就只能做做小倌。”雲嫵笑著道。
夜殃眸光沉了沉:“為何?”
“面首要對主人絕對忠誠,要把主人當做天,要聽話,要伺候主人讓她高興開心,不能有任何二心,從身到心都得是主人的。
你不行。”雲嫵看著他肯定地道。
夜殃垂眸,讓他伺候雲嫵他也不是不能,只是他做慣了上位者,把雲嫵當做天他確實是做不到的。
他可以給雲嫵想要的一切,也可以聽她的,但是他不會效忠於她。
他與她不可能是主子與奴才的關係。
夜殃冷勾了勾唇:“面首原來這麼沒有人權嗎。”
雲嫵笑了:“面首就是個附庸品,你高高在上慣了,怎麼可能臣服於人。”
何況你心裡還有人。
夜殃沉默著沒有再說什麼,他不知道衷心是什麼,向來只有別人衷心於他。
他現在想要雲嫵,想與她有牽扯,想與她肌膚相親,但沒想過當她的奴隸。
“而且你知道嗎,一個人是可以擁有許多面首的,你會願意與其他面首去爭寵嗎?”
“當然不可能,你只能擁有本王一個。”夜殃想也沒想地道。
雲嫵聳了聳肩:“所以你看,你根本做不了面首,當然以你的美貌,也許會有主人願意只獨寵你一個,但容顏易老……”
夜殃抬眸看向她:“本王只要現在,哪管他以後。”
他根本不存在以後,他也永遠不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