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算欺負,就是那個丘霜公主人品不太行,我不太想跟她做朋友。”
雲嫵一邊幫他擦著頭髮,一邊控制自己眼睛不要亂瞄。
這人也太犯規了,怎麼能生得這麼好,全身哪哪處都恰到好處。
肉不多一分不少一分,該有的地方全都有,不該有的一分沒有,沒了耳朵和尾巴的他少了萌系的點,卻越發的顯得男人氣息逼人。
明明長得是一張妖孽性的臉啊,這也太有侵略性了。
“不必與她做朋友,讓她願意給我國提供戰馬便可,使什麼手段都可。”
夜殃是自己不想與丘霜公主打交道,才把這事給雲嫵做。
而且雲嫵做成之後,也算立了一大功,給她封爵位便能明正言順。
“不過月氏公主對你做了什麼?”夜殃問道。
“也沒做什麼過份的事,就是本來我們是一起去國子監的,她今天沒叫我,自己一個人去了,我遲到了。”雲嫵有點委屈地道。
她想著丘霜肯定會來叫她的,所以自己玩寶貝就沒去注意時間,結果丘霜壓根沒來叫她。
兩人住一個府裡,她又是陪她一起進國子監讀書的,她這麼做很不地道。
但說她有多過份也不算,只是讓人不太想跟她玩了而已。
“遲到被罰了?”夜殃一下問到了重點。
雲嫵委屈地噘了噘嘴:“夫子倒沒說什麼,被教令給罰抄校規一千遍……我要是自己寫得寫到手都斷了。”
夜殃勾了勾唇:“是挺為難你的,你的字本來寫得就慢,要本王幫你嗎?”
雲嫵搖頭:“你的字跟我的哪像呀,教令一看就知道不是我寫的。”
夜殃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跟前看著她:“本王的字他們都認得出來。”
雲嫵睜大了眼:“真的嗎,不過……這會不會有點太才小用了,我遲到了被罰是應該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就動用你吧。”
雖然那些教令看到她交去的是攝政王的字,確實不敢再罰她,但這有點太過分了啊。
這麼點小事就把攝政王搬出來。
“你自己寫?”夜殃很懷疑地問,這姑娘可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他可不信她真會自己抄一千遍。
就她那手速得抄到明年去。
雲嫵朝他嫣然一笑:“我才不這麼傻呢,我讓我的那些好同窗幫我一起抄啊,夜楠他們的字跟我半斤八兩,醜得都差不多。”
夜殃眸光微沉:“夜楠?”
夜楠這個紈絝子弟怎麼會幫雲嫵,昨天不是還兩人打起來了?
“對啊,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都是同窗,他們願意幫我抄呢。”雲嫵開心地道。
夜殃抬眸看著她:“看來是被你打怕了?”
“呵,他連狀都告了,卻沒看到我受懲罰,自然怕了。”雲嫵開心地挑起他的下顎:“這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說到底夜楠的態度會轉變這麼快,看的還是夜殃的態度。
目前她確實都在仗著夜殃的勢,但她本身自己也不虛,再說了,有勢可借,為何不借。
就她這麼一個不受寵的伯府嫡女靠自己去努力,得努力到什麼時候。
夜殃拽著她的手將她拉到眼前,湊到她的唇邊低聲問道:“那你要如何感謝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