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一道冷冷的命令從馬車裡傳來,帶著一股冷冽的殺意。
夜宇被揍得痛死了,下巴脫臼剛安上去才能說話,現在又讓他跪他當然不願意。
“王叔,我全身都被那賤女人打了,現在好疼啊,我不想跪。”
王叔平時都挺疼他的,別人不能隨便去攝政王府,但是他卻可以每個月去兩次,到王府吃好吃的。
王叔才不會為了那賤女人對他怎麼樣。
“別讓本王再說第二遍。”夜殃冷冽的聲音再度傳來。
“我不,王叔你怎麼能為了那賤女人懲罰我,你快去救我母妃!”夜宇不但不下跪反而命令起夜殃來了。
聽他一口一個賤女人,雲嫵氣得從榻上坐了起來:“這個臭嘴巴,我要將他撕爛了。”
她是真的想下去撕夜宇的嘴,若不是她有點本事,又或者夜殃回來得晚一點,她可能真有生命危險。
夜宇是真的讓人對她直接下殺手,眾目睽睽之下。
她不恨那些金吾衛,她只恨夜宇。
“坐下,傷口又出血了。”夜殃將她按下躺好,垂下眸拿棉籤認真地幫她將再度出的血擦掉。
“疼疼疼……”雲嫵為自己的衝動又捱了回痛。
夜殃小心翼翼地清著傷口:“你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什麼。”
馬車外,雷霆拿著把劍一劍扎入了夜宇的胸口:
“小公子,不聽主子話的人都該死。”
他說完木著一張臉將劍再度扎深,夜宇疼得大喊:“王……王叔……我……我知道錯了,我跪我跪,別殺我!!”
“要動手才知道錯的人都該死,而且是應該慢慢的死。”雷霆鬆開口,將劍留在了夜宇的胸口。
英國公府門口的大道上終還是見了血。
世家貴族們沒有一個敢大聲議論,甚至連大聲出氣都不敢。
剛出門的都退到了英國公大門裡,出了門的都很識相地找了個地方安靜地站著,儘量降低存在感。
七年前那一場屠殺他們還歷歷在目,那一場血流成河洗地洗了整整三天。
這幾年攝政王沒有大開殺戒,人們便都忘了他是個怎麼樣心狠手辣,肆意妄為的人了。
這一次讓在場所有經過那次的人,都勾起了回憶。
長公主把明華拖上了馬車,她們剛從英國公府出來便見到雲嫵受傷,明華要上去被長公主拉住了。
幸好攝政王趕到了。
明華生氣地道:“母親你為何拉著我,若不是十五舅舅趕到,嫵嫵都沒命了。”
“你上去你能做什麼,那金吾衛會看你的面子停手嗎,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母親還活不活了,你想幫她也得看有沒有那本事。”長公主冷下臉來喝斥道。
明華恨恨地道:“寧王舅舅到底是想什麼,舅母做出那種事都被抓去順天府了,他還敢當眾行兇,真是目無法紀!”
長公主嘆了口氣:“這些年他們活得太舒服了,忘了這陵城並非他們能肆意妄為的地方。”
在陵安能肆意妄為的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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