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真要做什麼壞事,她們根本阻擋不了。
還不如識相一點。
夜殃看了眼雲嫵的房間,眸光裡掠過不悅:“這是你的房?”
堂堂伯府大小姐住得還沒有他家下人的房間好。
屋裡就一個簡陋的桐木梳妝檯,連漆都沒上。
那牆角的椅子腿竟然還是補上去的。
他往床上看了眼,被子看上去還算不錯,但是一看就是很多年的舊物,床就更不用說了,漆都快掉沒了。
夜殃往床上一坐,砰地發出一聲床板的聲音,床硬得彷彿什麼都沒鋪。
夜殃眸光裡冷意更甚,這哪是人住的!
雲嫵點了點頭:“對啊,我的房呀,想不到吧,伯府的大小姐竟然住這樣的地方。”
雲嫵一點也不自卑,還說得彷彿是別人的事一般。
夜殃冷道:“這床怎麼睡?”
“就這麼睡唄,硬板床倒是能對腰好,誰叫我娘不在爹不愛呢。”雲嫵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您這麼晚過來是來看我是不是真死了的?”
攝政王不會真信這麼假的謊言吧。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攝政王當然是不信的,他只是大半夜地被人吵醒稟報了雲大小姐要做妖請王院判的事,反正被人吵醒了,就來看看她要搞什麼鬼。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雲嫵住的是這樣一間破房子。
“你想要忠勤伯關幾天?”夜殃問道。
雲嫵湊過去看著他問:“我想關幾天就能關幾天嗎?”
夜殃站了起來,走到牆角那條被補了一隻腿的椅子上坐下來,雖然補上了椅子其實還是搖搖晃晃的。
他坐了下又站起來:“多久都可。”
他走向那張連漆都沒有的梳妝檯,梳妝檯上有幾枝新的珠花和釵子,還有把梳子。
兩個匣子,他開啟來,一個匣子裡放著幾串手鍊,一個匣子裡放著極品粉色珍珠。
很好,這還是他賞的!
如果沒有他賞的,這個梳妝檯上等於什麼都沒有。
夜殃心裡的暴躁更勝了幾層,忠勤伯看來光坐牢已經不行了。
雲嫵搖了搖頭:“算了,關他也沒意思,他在裡面關著還有些人在外面逍遙著呢,這事兒你還是不要出手吧。”
夜殃將匣子用力地合上:“雲嫵!本王身邊的一個下人都住得比你好。”
雲嫵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也能讓自己過得好,這不是還沒來及急做些事麼。”
“本王的人誰也不能讓她受委屈。”夜殃霸道地道。
雲嫵笑了笑道:“不受委屈,明天我就讓他們把屬於我的全吐出來,你明晚再來看這裡全都不一樣了。”
她正在做讓自己改善的事,雖然她手頭有錢,但她從沒想在忠勤伯府花自己的錢。
“你十六年都過成這樣,讓本王相信你明天就會好?”夜殃真的有些恨鐵不成鋼。
在他面前狡猾得像只狐狸一樣的女人,大膽無畏,卻在忠勤伯府過成這副樣子。
他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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