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不至於,我就一點小挫傷,你就讓我躺床上休養。
你這御醫是怎麼當上去的!
走後門吧。
“那可以呆在牢房這種潮溼的地方嗎?”攝政王的聲音冷冷地從馬車裡傳來,王院判站在馬車外心裡犯嘀咕,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
他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答案?
王院判想了想那姑娘的手還是攝政王拿著從視窗遞出來的。
這是連人都不給他看見,這麼小心翼翼的,實在不像攝政王本尊的性子。
想來裡面的姑娘攝政王覺得十分精貴。
要不然這麼個皮外傷,哪需要他來。
“儘量不要呆在潮溼的地方,容易造成後遺症。
”王院判臉不紅心不跳地道。
真話假話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子想聽的話。
“去跟魏大人說明情況。”夜殃吩咐了一句,將一臉茫然地雲嫵推向榻上:“你這傷有點嚴重,不能呆牢裡,等魏大人有空再過來接受審判就行了。”
雲嫵眨了眨眼:“王爺你這是讓我保外就醫嗎?
”
攝政王不愧是王朝的掌權者。
夜殃冷睃了她一眼:“聽王院判的。”
“好咧。”
能名正言順地出大牢,雲嫵自然是十分開心的啊。
她之前不願出去是不想夜殃拿權勢把她弄出去,那樣會遭人口舌,她也會背上莫須有的汙點。
但這樣給她找個正當的理由撈出去可就太合好心意了。
雲嫵爬起來跪在榻上:“謝謝攝政王,請受小女子一拜。”
夜殃懶懶地靠在榻背上:“這世間跪本王的無數,你也是夠敷衍的。”
對他一個掌權者來說,別人的跪拜謝恩簡單就沒有絲毫誠意。
雲嫵兩手一攤:“我暫時只能這樣謝恩了。”
她一窮二白的,攝政王大人也不能再從她這裡撈到些什麼。
她能幫他的,也在努力幫。
雲嫵一攤手,那細腕後面的青紫便顯露出來,夜殃眸光沉了沉:“這兩天歇著,不用來王府。”
雲嫵見他眼光瞅著自己的受傷處,有些覺得這人大驚小怪:“王爺,這點傷明天起來估計就見不著了。”
就一天不能替他按摩他就已經這麼暴躁了,要是停個兩三天她還真怕夜殃暴躁到砍了一堆人。
畢竟現在反賊的事還沒解決,這位大爺應該挺多人砍的。
砍反賊倒是沒事,萬一砍到無辜就不好了。
她想了想如果她不認識夜殃,像她這種因為宵禁而抓進去的人搞不好就真被當成了反賊,攝政王一個怒火指不定就把她宰了。
換位思考一下,像她這樣的人應該還有不少。
她能救一個是一個啊,她可真是大好人。
“明天好了再說。”夜殃並不想這隻帶傷的手為他服務。
雲嫵想了想也好,昨晚沒洗漱其實她也很不爽,早點回家洗漱舒舒服服睡一覺那真是太幸福。
“那我走啦。”雲嫵跳下馬車。
夜殃重新戴上鬼面,披上帶兜帽的鍛面披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