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承諾,朱慕禮親手給顧笙煙做了一大桌子菜。
趁便佔點便宜的於溯凌差點流淚:“笙煙,也就是你在,我才能吃上這麼豐盛的晚餐,我在這幾日,他天天都是外賣打發客人。”
“我沒當你隱形就不錯了。”朱慕禮白他一眼。<市當天我就準備好好請你吃頓飯的,我能活到現在,真是多虧了你。”她說著看了一圈桌子,不滿地問朱慕禮:“怎麼沒準備一點紅酒,我都沒東西敬於溯凌。”
“用白開水敬吧。”朱慕禮起身倒了兩杯溫水。她能喝多少他又不是不知道,別過會兒暈頭了耽誤正事。
“那太沒誠意了。”顧笙煙跳起來,“我自己去拿。”
酒櫃就在餐廳邊上,她抽出一瓶,熟練開啟瓶蓋,將酒倒入醒酒器。
看顧笙煙堅持,朱慕禮只好低聲警告於溯凌:“你適可而止啊。”
於溯凌眨眨眼:“我懂的,你放心。”
結果,一餐飯吃得朱慕禮心焦如麻。
他就不該做這麼多菜的,太豐盛了,吃都吃不完,害他也不好意思收盤子。不過,這兩個人怎麼那麼能吃,他自己都快撐了,他們還在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磨嘰,他還真搞不懂,笙煙和於溯凌怎麼那麼多話?他們很熟嗎?有幾次他眼睜睜看著他們都談死了,結果笙煙又可以起個新話題。
“我先收拾廚房去了。”朱慕禮黑著臉站起來,轉身之前,給了於溯凌一記警告的眼神。
顧笙煙見朱慕禮離開了,趕緊又給於溯凌和自己分別倒滿紅酒,她得把自己弄醉,這樣晚上就不用面對袖釦的事了,那個男人的心思太縝密,她真的頂不住壓力啊。
“笙煙,不如就吃到這兒吧。”於溯凌苦著臉,他清清楚楚看到了朱慕禮那毒辣的眼神,擔心自己再陪顧笙煙吃下去,明天他真的要被掃地出門了。
“我還沒吃飽呢。”顧笙煙半撐著臉繼續夾菜。
“還沒吃飽?”於溯凌盯著她面前堆得如小山一樣的蝦殼瞠目結舌,“你長得這麼瘦卻這麼能吃,該不會是有甲亢吧?”
“甲亢是什麼?快說給我聽聽。”真好,她又找到一個新話題了!
於溯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幹嘛跟她提醫學,他又要無休止回答她的“是什麼”和“為什麼”了,這得費多少唇舌啊。
“笙煙,我真的吃不下了。”半刻,於溯凌望著對面滿面紅光的女人高舉白旗,“再吃下去我真的要撐死了。”
“嗯。”女人懵懵懂懂地點頭,眼前已經天地不分。
“我去上個廁所。”於溯凌撐著不堪重負的身體,痛苦地站起來。還沒邁開一步,對面“咚”的一聲,嚇得他尿意都沒了。
顧笙煙整個人直接醉倒在桌上了。
從廚房聞聲而出的朱慕禮一看這情形,臉都黑了:“笙煙?”
顧笙煙跟睡死了似的一動不動。
朱慕禮快瘋了,從來沒這麼心涼過。
“於溯凌,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啊?”他一個抹布丟在於溯凌身上,“那天早上你大吼大叫壞了好事也就算了,現在你這又算什麼?你剛剛還說你懂,這就是你懂?”
於溯凌冤屈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不關我事,是笙煙她一直纏著我陪她,我脫不開身啊。”
朱慕禮拎起醒酒器一看,氣不打一出,容器基本已經見底了,她不醉才怪!
“別的話我不想說了,今天是你在這兒的最後一個晚上,明天一早你趕緊搬家,最好別讓我下班回來還看見你。”毫不客氣,朱慕禮下了逐客令。
“我真的是無辜的。”於溯凌忍著強烈的上廁所慾望,看著朱慕禮極力爭取居住權。
朱慕禮一把抱起女人軟軟的身子,邊往樓上走邊冷冷地說:“我且相信你是無辜的,但你還是要走。”他才懶得當法官判是非,簡單粗暴把人趕走才是正經,不然指不定明天又鬧出什麼么蛾子。
於溯凌莫名其妙,冤屈纏身,最後,他得出結論,朱慕禮就是要找藉口趕走他,對,沒錯!果然,男人都是天生沒良心,個個重色輕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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