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麼一合計,這大鬍子看著不像是好人。
如果不管不顧,誰知道會不會在這裡犯什麼桉子,張明亮也想表現一下。
所以兩人重新回到工作室裡。
此刻嚴昔君和那大鬍子正在會客室裡。
透過會客室的落地窗,葉陽和張明亮依稀的看到嚴昔君的臉色不太好。
葉陽推門進來,張明亮跟在後面,嚴昔君和大鬍子愣了一下。
“誒……這裡有人啊。”
“你們還沒走嗎?”嚴昔君有些詫異。
“我借你們這的環境拍幾張照片。”葉陽說道:“沒打擾你們吧。”
嚴昔君笑了笑:“你們先去其他房間拍照。”
卡察——
張明亮的手機發出拍照的聲音,會客室內的眾人都看向張明亮。
“你會不會拍照,什麼角度光照都沒對好焦,直接就點快門,走了走了。”葉陽一臉不高興的走出會客室。
嚴昔君和大鬍子都是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做什麼。
就看著葉陽和張明亮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葉陽和張明亮出了會客室後,立刻湊到一起。
“照片照到了嗎?”
“照到了。”張明亮點點頭:“我上傳資料庫。”
很快,照片上傳完成,開始資料庫比對。
可是良久後,卻沒有照到匹配的檔桉。
“你好像看錯了,他應該不是通緝犯。”
“會不會是你照片有點模湖?”葉陽問道。
“你知道我們資料庫如今強大到,就算是五十米外拍攝的照片,都能準確比對。”
“那個人絕對有問題,而且不是好人,要不你把他抓回警局審問一下?”
“師父,我們警察是講證據的,你這樣的要求,我很難辦啊。”
……
會議室內,大鬍子正一臉誠摯的說道:“嚴小姐,一百萬這個價錢已經很高了,只要你接受,我立刻現金支付。”
“林先生,我應該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會賣掉我爺爺留下的畫,不管你出多少錢,我都不會賣。”
“嚴小姐,在商言商,如果是價格方面的問題,我們還可以再商量一下,這幅畫並不是名家的畫作,我就是因為對你爺爺的尊重,這才開價一百萬,只要你肯賣我這幅畫,我會記住嚴小姐的人情,他日如果有用得著林某的地方,嚴小姐只管開口。”
嚴昔君的爺爺嚴歸一是個畫家,擅長的是寫實、油畫。
不過嚴歸一併不是非常有名的畫家,早年辦過幾次畫展,在圈子裡有一些名氣,不過對圈子外的人來說,就是一無所知。
前些年嚴歸一去世之後,給嚴昔君留下了一百萬、一幅畫和一份遺囑信。
在遺囑信中,嚴歸一要求嚴昔君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將這幅畫賣掉,並且在他去世後的第七年將畫捐給國家,如今距離嚴歸一去世已經是第七個年頭,嚴昔君就開始打聽,要捐畫的話,要捐給什麼部門。
結果這幾日,這個大鬍子就找上門了,天天就是都在找嚴昔君買畫。
價格從最初的一萬元,到如今已經開到了一百萬元。
要說不心動那是騙人的,嚴昔君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人家的小姐。
嚴昔君如今沒把畫賣掉,還是抱著對爺爺的尊重。
她下定決心,明天就將畫捐給市裡的美術館。
她怕再這麼下去,自己真的會把持不住,為了錢而放棄爺爺的臨終囑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