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顧家,也不可能有人能超越他對這種戰技的理解。
越加使用,卻能感覺到這種金手指的霸道之處。
夢中演道,反悔成敗。
這等於顧夕朝千次使用這種戰技的經驗。
當然,這個過程對意念的消耗是巨大的,顧夕朝頭腦昏沉,甚至來不及坐到床上,便暈了過去。
第二天,青山鎮的熱鬧來到了頂峰。
周圍鎮子的寵師全部到來。
顧雲升他們也被處罰一番後放了出來。
他們竟然又在短短几天內把被付之一炬的尋花樓建了起來。
新的尋花樓更大、更豪華。
為了慶祝重新開業也搞了個熱鬧的事情,重新開業,更名為春風樓。
無論如何,這是一份掙錢的產業,自然不會被人輕易放棄。
而不知道是不是宴獅獅的影響,他們看到了花魁的商機,於是從其他鎮子,迎來了一位美人花魁。
入鎮的時候,佳人身穿紅衣,用青紗遮面,騎在白馬之上。
面紗下的容顏是朱丹妙玉,一個輪廓便能讓人無法忘懷,面紗上的雙眼長睫浩目,星亮有神如同蘊含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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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在白馬佳人後的人群越來越多,很快就變成萬人空巷。
顧夕朝等捕快甚至不得不被叫來維持秩序。
白馬蹄聲悠揚,那是人群洶湧也壓不住的芳華。
兩個熟悉的腦袋在顧夕朝對面的人群中眺望。
白魚東和又一次女扮男裝的白魚囡。
不得不說,這一位一直膽大包天、出人意料。
此刻眼珠子一轉,竟然放出了自己的荷中月,在空中一個旋舞,便射向了佳人的面紗。
那位紅衣佳人一個驚呼,面紗便被荷中月帶走,露出了一張僅次於宴獅獅的臉龐。
人群的注意力皆是被那女人吸引走,但顧夕朝卻反而看向了那隻帶著面紗返回的荷中月。
這片刻間,顧夕朝看到的,是白魚東對荷中月的絕佳掌控。
若是對戰,那就可怕了。
白魚東伸手拿過面紗,在鼻尖輕輕一嗅,高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畢竟是個花魁,那女人抬起雙手,用衣袖遮住面目,一雙眼睛帶起狡黠的笑意。
“我叫音洛,公子有空來玩兒啊。”
紅袖輕招。
白魚東身邊的白魚囡狠狠給了他一腳,白魚東才收住了那副豬哥的樣子。
白馬過去,白魚東看了一眼顧夕朝,也不管自己的妹子了,追逐向那一席紅衣。
於是可憐的白魚囡便被洶湧的人群擠得頭冠都歪了。
甚至,人群中有人看出了她女扮男裝,竟然伸出手來揩油,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白魚囡發出一聲驚叫,眼裡都包滿了淚水。
忽然,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擁入懷中,那映入眼中的青色捕快服更是一下子表明了來人的身份,讓她的心頓時安定。
她轉過頭來,卻見一個臉上刺著姓氏的奴隸正被顧夕朝握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