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是說說而已。
老牛眯起眼睛，依舊狡黠。
它清楚的知道其中那人已經活不長了，卻不告訴顧夕朝，看他在這裡心中交戰，看他如何選擇。
就像它曾經對著月夜說過的，顧夕朝還不清楚它要給他的是什麼，未來的路，註定遍地枯骨。
顧夕朝突然，抽出刀來，走向小樓。
“你下定決心了？”
老牛眼中，魔氣突然大盛，甚至不由的伸出牛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我想看看，這是一隻怎樣的靈寵！”
顧夕朝的眼睛抬起，竟然滿是戰意。
他此刻的想法很簡單。
他覬覦這隻靈寵嗎？
當然。
同時他也畏懼那女孩的強大力量。
畢竟也許她能殺了七段寵師族老，而現在更是追著二十幾個寵師殺，殺得許多人現在都在逃。
他將其看成了一位強敵，也將自己看成了一個考官，更將其也看做了考官。
無論如何，若不讓他直面這對女孩和這靈寵一遭，他如何知道自己配不配得這樣的靈寵？
那個女孩兒又配不配、能不能用這樣的靈寵報仇？
如果只是靠靈寵，現在就是她的極限，放過她也不可能報的了仇，因為敵人不僅是七段，還有八段九段，甚至可能是一個家族。
靈寵再強，也有極限。
終究最後還是要看寵師的強大。
而答案，一定會在戰鬥之中揭曉。
再直白一點的簡單來說，就是四個字。
弱肉強食！
這個女孩若連他也勝不了，憑什麼和更強者為敵？
若是他連這個女孩也戰勝不了，憑什麼拿走她的靈寵？
老牛猛然咧嘴，無聲的狂笑了起來。
是了，不因強大而懦弱畏懼，卻也不因悽慘而滿是憐憫，非正非邪，非善非惡，唯有一腔傲狠雄強！
那女孩若是不配，顧夕朝一定不會猶豫就奪走她的靈寵，然後把仇人送到她的面前。
這就是他的道理。
......
顧夕朝走向正門，夜風吹拂，尋花樓前柱子上的對聯也有一角在隨風舞動。
玉臂上枕風花雪月一度。
紅帳裡尋溫香軟玉忘乎。
橫批，錦時花樓。
硃紅色的對聯，在門內火焰哀嚎的映襯下，越加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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