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天搬動鮮花集中在一個地方後,抬頭說:“美女,你這樣想,大晚上的,你一個人站在不開燈鎖著門的花店裡,外面的人肯定能發現你的,不會覺得很詭異嗎?”
女人想了想,認真道:“確實。”
然後兩個人一起蹲在了草叢裡,各露出一張人臉,靜靜地看著窗外。
<……名作家。”冥天時刻注視著外面,怕女人尷尬,便開始閒聊起來。
女人笑著,轉過頭道:“冥天?倒是沒聽過有這樣的名作家呀,哦,對了,我叫孟常君。”
冥天笑著說:“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我的人很多,但知道我的人更多。”
“對,我現在就知道你了。”女人笑了笑。
冥天一直盯著窗外,耳邊清晰的傳來了腳步聲之後,他朝女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二人悄悄地把腦袋縮排了花叢裡,在枝繁葉茂的花叢與黑夜間,二人互相對視,俱有微笑。
門外,絕世高手長著一張驢臉,小眼睛,正好領著人站在花店門外亂轉,他時不時的嗅嗅,充滿了詫異。
“不應該呀,氣息怎麼會在這裡就斷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驢臉仰頭看向花店,整棟樓三層,五百多平米的樣子,樓頂似乎還用鮮花裝修了一下,在驢臉的眼裡,一切都很普通,沒什麼異常。
可是他就是覺得這裡有問題,有貓膩兒!可他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隨即就這麼反覆如此的在花店門口亂轉。
女人雖然從容,可這麼一直和一個陌生男人坐著,終歸是有些不自然,她想扭頭,躲開對方的目光,看看外面的人走了沒。
可冥天急忙右手捧住對方的左臉,不讓她妄動,冥天悄悄地將食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意思是在告訴她:千萬別發出一點聲音,外面全都是高手。
女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冥天這才收回手,目光轉動看向窗外,發現那個二逼還在門口亂走,心頭大罵:“我擦嘞!這人不會就是那種遇事想不明白就鑽牛角尖的那種‘絕戶’吧。”
冥天無奈,收回目光,二人再次目光相撞,沉默中,氣氛都有些不自然。
冥天為了擺脫尷尬,悄悄地伸出手,摸到了對方手指,對方一動不動,眼神有些茫然,可心跳的卻是飛快。
冥天伸出食指,反手寫到:“對不起”。
手指輕輕地在女人的手心裡滑碰,女人感覺有些癢癢的,在冥天寫完之後,她才明白,他在自己的手上寫了三個字“對不起”。
女人笑了一下,摸到冥天寫字的手,自己也學著冥天的樣子,輕輕地在上面寫到:“沒事。”
冥天也笑了,又開始寫到:“外面那個變態還不知道要轉多久,美女,受累了。”
女人覺得忽然來了興趣,抓住冥天的手,有寫到:“叫我,常君就行。”
然後冥天也寫到:“冥天”
“你是後來陽城的吧,以前從來沒見過你。”
“是的,你呢?”
“我比你早來了幾天。我有個弟弟在這裡,所以過來看看。”
“那你剛在這兒開了花店?”
“不,以前就有,對了,今晚我們要一直這樣嗎?”
冥天苦笑著寫到:“沒辦法,我也沒想到遇到了個鑽牛角尖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