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馬里蘭州弗雷德裡克
德特里克堡
蘇乾帶著中情局行動小隊,來到了這個前世疫情之後鼎鼎大名的地方。
站在德特里克堡門口看著這個猶如惡魔巨口的地方,只是站在門口就感覺到空氣中滿滿的惡意。
眾所周知的是德特里克堡和二戰時候日軍侵華時候有著數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差不多德特里克堡的起步便繼承了中國人民血淋淋的債.
1941年11月4日,731部隊航空班長增田美保駕機在湖南常德地區投放36公斤帶鼠疫的跳蚤。兩週後,常德地區開始大規模流行此前從未出現過的鼠疫。
這一不同尋常的情況引起了美利堅駐重慶大使館的注意,於是大使館武官便要求當地的美利堅教會調查這一現象,常德地區的美利堅教會提交報告稱:常德的鼠疫並非自然發生,而是與日軍行動有著極為緊密的關係。
最後太平洋戰爭的爆發,美利堅對日作戰開啟,美利堅陸軍部情報處對此高度重視,對於日軍細菌戰的防禦和細菌武器的開發都被提到議事日程上來。
美利堅陸軍部情報處對此高度重視,加之太平洋戰爭爆發,美利堅加入對日作戰,因此對日軍細菌戰的防禦和細菌武器的開發都被提到議事日程上來。
1942年4月,根據中國戰場收集到的情報,美利堅總統羅斯福批准美利堅陸軍部部長史汀生關於進行細菌戰研究的建議。
1943年4月15日,美利堅陸軍部在馬里蘭州的德特里克堡設立細菌戰研究基地,為掩人耳目,該基地被命名為“德特里克試驗田”。這就是日後大名鼎鼎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前身。
得益於先進的科技實力,美利堅的細菌武器研究程序非常順利,然而由於缺少實戰和人體試驗資料,美利堅仍不清楚這種武器的威力和缺陷。此時正值二戰尾聲,為了能夠更好的遏制蘇聯的活動,美利堅便對731部隊的第一手人體試驗資料產生了覬覦之心,由此也開始了和惡魔的交易。
戰後731部隊長石井四郎妄圖假死已逃脫制裁,但是殊不知他早已被美利堅人盯上了。
1946年1月被美軍秘密逮捕,起初,石井四郎和副手內藤良一等人接受美利堅專家審訊時非常謹慎,絕口不提細菌戰的情況。
二戰結束後,美利堅為蒐集侵華日軍731部隊細菌戰等有關情況,先後派出來自德特里克堡基地為牽頭人的四組人員去日本,最終攫取了活人實驗、細菌實驗、細菌戰等方面的資料資料。
德特里克堡基地細菌戰專家:莫瑞·桑德斯中校
德特里克堡基地獸醫中校:阿爾沃·湯普森
德特里克堡基地植物實驗部主任:博士諾伯特·費爾
德特里克堡基地基礎科主任:埃德溫·希爾
1947年4月,美利堅專程從德特里克堡基地派出細菌戰專家諾伯特·費爾博士,他與石井四郎、內藤良一和731部隊第二任部隊長北野政次等人進行了多次會談,並暗示可以與他們達成免罪交易,在費爾的誘惑下,石井四郎終於鬆口,答應交出所有研究資料,條件是“美利堅保證他本人及所有幸存部下的生命安全”。
費爾於6月24日向德特里克堡和駐日盟軍最高司令部第二參謀部的威洛比將軍提交了詳細報告,並提出對石井四郎等細菌戰犯免予起訴的建議。
最後一路上報國會,當年9月,美利堅國務院向麥克阿瑟作出指示,命令繼續蒐集石井等人掌握的情報,還表示“從美利堅安全保障的立場出發,不追究石井及其同夥的戰爭犯罪責任。
這個指示標誌著美利堅與日本731部隊戰犯勾結的戰略正式形成。自此,石井四郎等人開始源源不斷地向美方提供各種資料和資料,包括石井四郎組織撰寫的細菌武器人體試驗報告、細菌武器對農作物和牲畜的摧毀效果研究報告,還有石井四郎親自撰寫的20年來對細菌戰的全面研究總結。此外還有8000多張有關用細菌武器作活人試驗和活人解剖的病理學標本和幻燈片等。
當年10月,德特里克堡方面再次派專家赴日與石井四郎等人會談,獲取了有關炭疽、鼻疽和鼠疫的相關資料、報告及大量照片。這一系列資料,成為日後德特里克堡進行細菌武器研究的重要依據。
最終,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沒有一名戰犯因細菌戰受到起訴,細菌戰的直接實施者石井四郎等人根本沒有被列入戰犯名單。
這樁罪惡的交易完成後,731部隊的成員搖身一變成為日本醫學界、教育界的骨幹和精英人士。
其中石井四郎被釋放後經營旅店,後於1959年病死。他的副手內藤良一、北野政次等人則創辦了日本第一家血庫,靠著與佔領軍的關係一時風頭無二。
731部隊成員田宮猛雄回國後立即被任命為東京大學醫學部部長,先後當上日本醫學會會長和日本醫師會會長,同時還擔任著美利堅陸軍發疹傷寒研究委員會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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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部隊凍傷課課長吉村壽人於1967年成為京都府立醫科大學校長,病理課課長岡本耕造於1968年出任京都大學醫學部部長。
蘇乾清楚德特里克堡從來都不是什麼好地方,根據蘇乾從中情局內部所看到的訊息,美利堅人從來不只是對對手狠,對於自己人來說,德特里克堡也同樣是一個惡魔之地,美利堅人體強化很多漫畫素材便是從這裡面找出來。
從1955年至1975年,長達20年的時間裡,竟然有約7000名美軍士兵被迫接受化學武器試驗,而且這些士兵至今都無法獲得試驗中的完整醫學記錄,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注射過什麼藥物、是否會有後遺症以及是否會影響到後代。
1974年12月,正在美軍坎貝爾堡擔任野戰部隊計算機操作員的科夫曼被告知到埃奇伍德兵工廠幫助新的野戰部隊設計計算機系統。
1975年1月,科夫曼接受第一次試驗,把螢幕上閃出的數字錄入電腦。隨後,他被要求帶著手套完成相同測試。之後又被要求戴著防毒面具進入毒氣室接受測試,最後是暴露於某種氣體中測試。科夫曼輸入的準確率從開始的99下降到暴露於某種氣體時的57。
科夫曼還被帶到一間橙色屋子裡,牆壁上有像岩漿一樣往下流的物質。他被要求把手指放入“岩漿”。一個護士不時進來,採集他的血液和尿液。
當時有人告訴科夫曼,如果不同意做這些試驗,他將以“未能完成任務計程車兵”被記錄在案,科夫曼只得繼續接受測試。
在被注射不明藥物時,科夫曼曾偷偷記下藥名,但一個醫生阻止了他,並告訴他這會受到懲罰。試驗結束後,他被告知“不要向任何人說這些事,如果有人問起,就說自己感覺很好”。
1985年,科夫曼根據《自由資訊法》獲得接受測試期間的醫學記錄。這份記錄顯示,他在第一次測試時接觸的居然是可能致命的沙林毒氣。
記錄還顯示,科夫曼在25天內兩次接觸過同一化學物質,由於兩次間隔太近,“導致受試者的心臟產生不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