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灼弟,你的小隊又被為兄全殲了。”
“哼。”取下厚重的頭盔以及頸託,簡王朱由學的長子朱慈灼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朱慈燃,你別得意。這裡是九月的北京,各種植被都稀疏得很,我們要隱藏起來著實困難。若是在印度,茂密的植被下,你能看得見我?”
“嘁!沒錯,北京這邊的植被這個季節確實稀疏,可你為啥就沒看見我呢?再說了,現在是演習,用的子彈都不是正規的狙擊彈。這射程、速度,都比狙擊彈差了太多。我說啊,要是我用真正的狙擊彈,只怕你的小隊還要覆滅得更快!”
“什麼?朱慈燃,別以為你年長我一歲就吃定了我。沒看見你的小隊要全殲我們,付出的代價越來越大了麼?以前你的小隊可以不折損一人便全殲我們十五人。現在呢?這次演習,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吧?”
“哼,不管怎麼說,贏了就是贏了。還有,朱慈燃是你叫的麼?沒大沒小的。來,叫哥哥。”
“我呸!在我贏你之前,我不會認你這個哥哥。”
就在兩兄弟在演習結束不停鬥嘴的時候,六十來歲,曾經的大明第一狙擊手王順文軍士長,帶著幾個年紀也在五六十歲的老兵走進了演習場。
看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王順文入場,剛才還在鬥嘴的兩兄弟趕緊立正行禮:“見過教官。”
“嗯。”一絲不苟的還禮後,王順文先簡單的對剛才的演習進行了點評。然後掏出幾張紙片:“先跟你們通報一下最近的戰況,中亞方面……印度方面,王師已經於20日上午、21日清晨,先後於安得拉、奧里薩登陸成功。目前,安得拉一線持續激戰中,奧里薩一線總體安靜。”
看了一眼兩個興奮不已的年輕人,王順文的左手稍微往下按了按:“下面宣佈命令。按照皇上旨意,我朝第二批次陸軍,二十個師,將於十月初三啟程奔赴印度……經御馬監稽核批准,允許朱慈燃世子,以陸軍上尉的身份,率領兩個狙擊手小隊,赴印參戰!”
“多謝教官!”
“教官,那我呢?”
“呵呵。”手下亡魂數百,平日裡不苟言笑的王順文難得的把嘴角往上扯了一下:“慈灼世子見諒,您最近這半年的努力,我是看得見的。雖說目前比起慈燃世子仍然差了點。但在我看來,要上戰場,也是足夠了。這第二批次的部隊,我也是向上面推薦了你的。
可是皇上的旨意很清楚,簡藩只有您這麼一個獨子,而您還沒有讓您的妾室誕下子嗣。慈燃世子不同,雖然萊藩也只有他這麼一個獨子,可是他的妾室已經為其誕下了兩個兒子啊。”
“朱慈燃,你這個色中餓鬼,真是忒無恥!”
“哈哈哈,灼弟啊,還是回家好好造人吧。嗯,對了,你還得寄希望於這場戰事打的時間足夠長。畢竟,懷胎十月啊。也就是說,你至少在十個月內是無法從軍的了。十個月,哎,可能我都拿下一百個狙殺了。哈哈哈~”
就在大明也準備繼續加碼,第二批次陸軍開始動員的時候。方山科學院院士們的別墅區。
“父親,母親,孩兒這就出發了。”
“哎,孩子。你是院士啊,不是該在北京做研究嗎?為什麼非要去印度啊?”
“母親,孩兒是研究內燃機的。雖然得父親的幫助,踢破了這臨門一腳。可是內燃機投入實用後有哪些問題,總得要去現場看了才知道。如此,才方便後續進一步的改進嘛。而且母親,這次不光是孩兒要去,隔壁的傅山啊,宋院長啊都要去。據說在印度戰場,我們透過擊落的敵人飛艇,拿到了西賊無線電的實物,這些,都需要院士們去實地觀看研究……”
“好了好了。”剛才一直在旁邊沉默的抽著旱菸,一言不發的朱璟沓上前一步,攔住了哭哭啼啼的家裡一眾婦人:“好好去做,負起宗室的責任來。”
“是,父親。”
從這一年的九月下旬開始,如此與家人告別的場面,就在大明乃至歐洲、奧斯曼的土地上又一次上演。總之,戰事剛剛開打了不過半個月,雙方都開始加碼。這場戰爭的規模,正變得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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