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玄風經常會喚辰昭去他的寢殿,要麼談詩論畫要麼品茗下棋,兩人的相處就像是相識多年的知己一般,氛圍中透著種說不清的曖昧但卻無絲毫逾越,每每若是雪兒在場,玄風就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可對此玄風卻是覺得甘之如飴。
玄風寢殿裡發生的這些事自然是瞞不住戰神殿裡的其他人的,很快婻溪就知道了辰昭現在經常能進出玄風寢殿隨侍於玄風的身邊,這件事讓她嫉妒的快要發瘋,可每次她去玄風寢殿依然會被攔下來,這天婻溪再一次被雲衛攔在了玄風寢殿門前,而此時辰昭也正好帶著自己的侍從也走了過來。
“姐姐,您這是來求見戰神大人嗎?!唉呀,真不巧,今天大人與我約好了要一起品茗賞花呢,不好意思讓姐姐白跑一趟了!”辰昭在婻溪的身後輕快地打著招呼。
“恭喜妹妹了,聽說妹妹近段時間時常隨侍候在戰神大人身側,可不知大人現在待妹妹是否還如以前那般恩愛?”婻溪回過頭來看著辰昭,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大人對我當然是一如既往,不過姐姐怕是很久沒見過大人了吧,要不要妹妹幫姐姐在大人面前說說好話?”
“這就不敢勞煩妹妹了,大人同我的情意豈是外人所能比的,只不過大人還在生我的氣罷了,嘆!只希望妹妹不要犯同我一樣的錯,也惹得大人生你的氣。”
“謝謝姐姐的忠告,有姐姐這一前車之鑑妹妹自當不會再犯。”
“希望如此吧!”婻溪一臉清冷地轉身帶著她的侍從離開了。
辰昭看著一步步走遠的婻溪,當然是聽明瞭她剛才話語中的暗諷之意,現在的她雖說能經常見到玄風,但玄風對她的態度也讓辰昭有些無所適從,現在玄風對她的這種態度是遠遠無法達到大長老對她的期許的,辰昭盯著婻溪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進了玄風寢殿的大門。
婻溪的背挺得直直的,已經走出好遠了依然端著那幅清冷高傲的架子,她這幅樣子讓她身邊的侍從也顯得小心翼翼地,一路之上都輕手輕腳一言不發地跟在婻溪的後面。
“那件事辦的怎樣了?”突然婻溪開口了,嚇地她身後的侍從一哆嗦,但還是很快地開口回了她的話。
“已經有些眉目了,我買通了翟家的一名馬伕,他說翟夫人每月初一十五都會到清遠觀吃齋。”
“這訊息你確定可靠?”
“我正準備親自去確認,然後再向小姐您回話的。”
“很好,你一定要確認清楚了。”
“是,小姐。”
婻溪帶著侍從在花園裡走了好一會兒,她走的很慢,但又不像是在賞著花,反到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在她們經過一座假山下時,一個侍衛打扮的男人攔下了婻溪。
“婻溪女使,長老有話要對你說。”侍衛示意了下假山頂的涼亭,那裡面正站著一位中年男子。
婻溪抬頭看了眼涼亭就轉身向一邊的石階走去登上了假山頂,在涼亭外停下了。
“婻溪見過欒長老。”
“你和玄風現在的關係怎鬧得如此之僵?那辰昭現在天天都跟在玄風身邊兩人濃情蜜意的,你呢?卻是連玄風的面都見不到,你可不要忘了當初我們所定下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