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鐸從後背看去,暮的一愣,感覺她周遭的氣場冷的可怕,怯怯的往後退了幾步。
“戴鐸,給我拿些酒來。”
“是……”
戴鐸怔了一下,這幾年她還是第一次開口主動向他要東西。
戴鐸拿了好些酒過來。
吉寶寶勾起嘴角。雖然笑著但讓人看著有些冷,又有些傲慢。
“如此,我們也算是幾年的朋友,那就坐下來與我一起喝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還有我是不會逃走的。”說著她還是為他斟酒。
是啊,她是絕對不會逃走的,他這一切的仇恨逃走了,她要怎麼報。如今就是趕她走她也不會走的。
想來九爺娶了新福晉了吧。
雍正,歷史上的他不是謀父、逼母、弒兄、屠弟、貪財、好殺、酗酒、淫色、誅忠、好諛、奸佞無所不用其極善用權謀表裡不一的皇帝嗎。
她喝了一口酒,果然歷史是你會騙人的,凡事都不可能空穴來風。
滾蛋眼見自己與十二星十二年失之交臂,十二年,又要等下一個十二年了。
主人你在哪裡,難道你自己一個人已經回去了。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雪還是下的平平無奇。
九爺一個人坐在窗前,傻傻的笑著。
“我就知道是你給我的黃金,你真好。”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疼不疼。為什麼這麼傻啊,不值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後背上強忍住淚水輕輕的替他治傷。
那一刻他下定了決心要娶她,在選個最開心的日子告訴她,那一年在北郊她胸口的那一箭是他射的。
可是……他退縮了,打算將那個事永遠的消失在記憶裡。他不忍心傷害她,一點也不捨得,就算只是稍微的心疼也不行。
殊不知,結婚的那日就是永別。
他不配擁有她,他不配。所以就是去找他都不敢去。
他是一個懦夫,是一個懦夫。
“九爺,天冷披一件披風吧。”吉安拿了一見紫貂披風上來,反放在桌子上。
“嗯”他回神的拿起披風。
只不過才披上就見管家臉色慘白的跑進來。
“九爺,福晉,皇上……皇上駕崩了。”
還未繫好的披風在管家的口裡,華麗麗的落在地上,不顧風雪的九爺衝了出去。
霎時間皇宮被圍的水洩不通。
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