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真叫人恍惚,竟讓人覺得是她在這裡。
“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這可是你寫給朕的。”
“晚上既然知道為什麼要問,自然是臣妾寫給你的。”
“你不喜歡玫瑰花,喜歡梅花嗎?”
“玫瑰花,臣妾自是不喜歡。臣妾一直以來都是喜歡梅花呀。梅花香自苦寒來你難道沒聽過嗎?”
他暗暗的偷笑著她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喜歡的是梅花呢,畢竟她也不是極寶寶,只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
“梅花高風亮節可不是一般的人配得上喜歡的,若是喜歡梅花的人大部分都是有傲骨,有骨氣的。真覺得你還是不配。”
不配什麼意思?難道年淑月配皇后配就獨獨她不配。
真是越發的可笑了,既然不配那為何又特地的寵了她半年。
“臣妾自然知道盛寵必衰的道理,可是皇上說這話也太不公道了些。你看那梅花是天地間的產物。又不是皇上你種的如何能判定他是配與不配,這自然的東西展現出來就是給世間所有的人看的,配與不配自然不是你皇上說了算。所以你不配討論別人配不配欣賞梅花?”
蘇培盛看著吉妃娘娘,怎麼越發口口無遮攔了?起先聽說他在皇后那裡口無遮攔了,說的好些他還不相信來著。這會兒在皇上面前又開始口無遮攔起來了,還與皇上頂起嘴來。所以早上那些傳聞,顯然不是傳聞是真的嘍。
又看了一眼,還上鏡沒有半分的生氣,難道今日在涼涼的盛寵又開始不衰了。
躲在角落裡的滾蛋,看著自家的主人又開始發昏。
怎麼一場大病之後?居然開始胡言亂語了。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居然在那裡亂說。
適才他在皇后那裡聽了他跌了好些跤,難不成如今又要叫他在自己的宮裡再摔上幾跤不成?
“主人,你莫不是興奮壞了吧?見皇上過來進口無遮攔的什麼都說。”
吉寶寶心下一慌,這滾蛋,怎麼沒有允許就跑了出來的呢?
才要換,穿起來就想著如今他回來就是爭寵來著。所以自然是要用自己的身份來爭寵。就把滾蛋叫到自己的手心上來。
“我說你這個小傢伙,你也知道我是你主人,我說什麼不說什麼,要不要說什麼怎麼說?難道還要你管不成?”
說著給還上一記白眼就朝自己的宮裡去了。
“那心是我寫的如何?我不過是吃醋了而已,寫一封信,發發牢騷也不行嗎?既然皇上不允許,那以後不寫就是了。”
四爺見著那宣紙上的筆跡與自己的一模一樣。
偷偷的欣喜著,卻什麼也不說。
他可以非常的確定,現在跟自己對話的這個人一定是吉寶寶。
“昨夜也不過是有一些事情與年淑月商量,畢竟他的哥哥年羹堯是宮裡的大臣,手握重兵,朕不可每日都在你這裡吧。”說著那隻手迫不及待的樓上她的腰。
“你是嫌棄鎮昨夜沒有陪你?所以生氣了,去皇后那裡告狀。那你能否告訴這你想做什麼?難道是因為想這想的發瘋了?所以一刻也離不開朕了。”他越說越高興。
宮內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居然回來了。
還這般生龍活虎的站在他的面前。
難道那一段日子?他不是要拋棄自己,而是在調理身體,給自己一個驚喜。
“朕最近在綺春園裡面又撒下了十里玫瑰花的種子,有時間朕想帶你去看看。”
吉寶寶扒開皇上落在自己身上的鹹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