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好的想它做什麼呀。吉寶寶懊悔死了。
“朕在太陽落下以前就是把要看你把藥喝完。”
“這藥難喝,還沒有療效,我不喝。”
四爺覺得這藥還是有些療效的,早上他就感覺很明顯了。
所以這藥不喝也得喝。
等它身子再好一些,再等那一日生了一個龍嗣出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為他提升到貴妃的位置。
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翊坤宮的年淑月聽到皇上跟吉寶寶兩個人去了圓明園,嫉妒的眼神頻頻的泛紅。
貴重的玉器,珍貴的古玩。接二連三被她棄之若鄙的摔在地上。
“娟兒你跟我說說那女子到底哪裡跟本宮不同?到底哪一些狐媚的手段是本宮沒有的。”
這一切,他沒有歸根究底的把它算到皇上的身上。
而是把劍的矛頭頭的直接指向了那個女子。
前幾日也不見是這樣子的,怎麼這九爺一飯出去就變成這樣子的了?
機靈古怪的涓額滾動著眼睛在那裡一個勁的想辦法。
他可不想因為那個女子的關係讓自己優越的生活變得糟糕。
“主子,我想這裡面最關鍵的應該是九爺吧!你說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忍受的了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染呢?所以奴婢覺得這件事如果要轉回的話,一定要在九爺這裡找到突破口。”
年淑月輕輕的瞟了一,娟兒,這奴婢如今很是有看法,她也覺得這個想法不是空穴來風,因為那個時候誰都知道九爺跟吉嬪的關係。
是啊,世界上哪裡會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子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呢?
微微的勾起自己的嘴角,看了一眼,手上泛紅的指套,將小拇指的指套深深的扎進松木桌子上。
那松木原本就沒有烏木來的硬,輕輕地被這麼一摳就扣出了一個小小的印記來。
在原本光滑的桌子上留上了一個印記,那一點特別明顯手光照過來,還有一點點反光。
一不做二不休,年淑月披了一件黑色的風衣,便出去了。
出去到城門的時候就聽見十四爺打了勝仗沒過幾日就要班師回朝了。
“真是熱鬧,如今十四爺回來了,這場戲更熱鬧了。”
渾然不知的吉寶寶還在擔心著自己的身子跟什麼時候能回去?
他什麼都不想要了,只想好好的造出時光機器,能早一些回去。
滾蛋,好像要兩三日沒見了吧?不知道治療三次再做一些什麼,如今這傢伙越來越不黏自己了,熟悉了清朝,沒事,就四處溜達著,也不見他溜達些什麼成就出來。
滾蛋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毛骨悚然的,覺得有人在背後說她的壞話,心裡這麼想著,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
誰說他在京城裡無事可幹的,他坐著一個秘密的事件,這個世界誰都不能告訴他,那就是要找出那個吉安的藏身之處。
自從自己的主人老是被人那女子暗算陷害之後,他就想著再也不能給那個女子機會了,一定要把這個跟自己主人長的一模一樣,女子給斬草除根。
可是在京城是河西的廣大呀,他都飛了,這麼久的日子了,還是沒有聞到那個女子的氣息難呀,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真沒想到我堂堂一個21世紀的高產物,在這大清朝裡尋找一個人,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的找不到。
安安的在那裡念縮著“我是一個機器人,不氣餒,不氣餒,絕對不能氣餒。不然的話,我的面子往哪擱,我主人的面子又要往哪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