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粹宮的外面看著也沒有什麼特別,吉寶寶輕輕的走了幾步,見胤禛不在深深的吸了口氣。
這樣也好,自己也還沒做好心裡準備。
又往前走去,那幾個宮女太監便退了下去。
“下去了也好,免得我不自在。”
推開前面的門。
被大紅色渲染的屋子,火辣辣的入吉寶寶的眼。
一進去就被四爺手裡的紅蓋頭給遮住。
“我欠你一個禮堂,今夜還給你。”
禮堂,幼稚,她與九爺可是拜過堂成過親的,他難道忘了。
果然是一個表裡不一的男子。
“謝皇上。”
“好……好。你不怪我這麼久才把你接近宮。”
“皇上日理萬機,臣妾怎麼會怪你,臣妾怎麼捨得怪你。”吉寶寶咬了咬牙,從牙縫裡狠狠的說出幾句叫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的話語。
“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先帝駕崩時我忙了好幾個夜晚都睡,有一天自那裡不自主的打了盹,夢見你我就醒了。我天天催促著自己早點把事情理順了,早些將您接近宮來。一刻也不敢停歇就怕你怪朕。”
怪你,哼……哼,我的心除了恨對你就再也沒有怪這個字,太自做多情“皇上,臣妾心疼您還來不及怎麼敢怪您。”
“如此甚好,甚好。”
拜過天地之後,拿起稱挑開她的蓋頭,她裝作諾無其事一般溫柔的笑著。
“皇上。”
“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把你從我手上奪去,你是朕的,完完全全只屬於朕一個人的。”
他的靠近叫吉寶寶很是反感,喝了合歡酒之後便捂著肚子說疼。
“皇上,定是臣妾這一路上沒吃什麼,所以有些餓了。”
“餓了,來人。”
蘇培盛在門外候著,聽裡面有喊聲就朝裡面走了倆步。
“公公,年大將軍有事找皇上。”
“是,可這皇上晚上難得入後宮歇息你這。”
“大將軍誰是急事。”
“皇上,年大將軍在乾清宮等您,說有急事。”
吉寶寶一聽,也不知是誰出手助她,估摸著應該是爭強好勝的年淑月。
此刻來的正合時宜,再待下去還真的要吐出來或是破口大罵了。
“去吧,如今您才登基,根基不穩,急需這些手下的人為你出力。別讓大將軍久等了。”
“你不怪我。”四爺深情的看著吉寶寶,她說的對,他就知道她是關心自己的。
看著遠去想身影,吉寶寶立馬走到盆栽下開始用力的挖剛才喝下去的合歡酒。想要把它給逼吐出來。
邪魅的眼角鄙視的看著消失在鍾粹宮的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