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一直沒走,躲到了不遠處的酒館裡。
點了酒又點了幾碗下酒菜。
菜上了,酒也倒了。
他卻遲遲沒有動手。
他離開是因為怕自己忍不住,看見她半張臉都遮著面具。
哽咽在嘴裡的問候半天也發不出來。所以只好離開,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眼睛一直盯在手裡的酒杯上,看的是酒卻也不是酒。
“四爺……你終於來了,你可知我等你等得好久。”她的笑裡含著另一波笑意,眉眼裡有清澈的溪水在哪裡流動閃閃發光,他眷念的不忍離去。
終於的終於,她有了新的身份,終於的終於她可以有新的生活。
他飲盡杯裡的酒,一滴不剩。
他對她的愛瞞過了所有人,也瞞過了她。
她的死騙過了所有人就連他也被騙了。
所以才會有九弟,回來那天門口遇見的九弟,那個懷裡的人就是她。
他們是在一處了嗎?是嗎,他可以給她自由,但絕不允許她進了別人的懷抱。
九弟,八弟,一個是情敵一個是政敵,總有一日我要你們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的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
不一會一壺酒下肚,人也暈乎乎的離去。
吉寶寶一大早就到了店裡,細細的檢查過所有的香。
看了一眼那些忙裡忙外的女子們,他們都做自己的事,倒是自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
九爺今日有事,要接待從俄羅斯來的貴客,昨夜就說今日來不了。
她無所事事的上了三樓。
遠遠的望去下面的人,跟街上的人。
有的人無所事事的走走看看,有的在哪裡挑擔吆喝著,也有的三三倆倆的勾肩搭背。
還有一些對罵的,可惜太遠聽不清楚,看那個女子彪悍的表情跟姿勢。指著角落裡唯唯諾諾縮成一團的女子。她覺得不是女兒就是小三。
她的這個想法也不是沒有依據的,沒一會就見一個男子火急火燎氣勢洶洶的跑出來推倒那個彪悍的女子。
原先縮在一處的女子,見有人撐腰,大膽的掛在那男子身上,諷刺的笑著那個女子。
蛇精般得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