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我不走,早些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她收回自己的手,發覺無處安放,便又搭在他的胸口前。
他的心底跳的極快,口乾舌燥的看著懷裡嬌嫩的女子。
十月的天,萬籟寂靜。九爺的府邸本來就冷清幾許,沒有婢們都走動只能聽見倆個人的心跳聲。
“我想,你這床好像小了一些。我還是去踏上我一會兒吧。”總覺得自己的手放在那處有些奇怪,好似摸著他快速的心跳聲,自己的心也跳個不停。
“今夜我的背痛的很,不能隨便亂動,你放心我不會動你的。”深棕色的床榻配上深棕色的窗簾,一切都那麼內斂不花哨。
他的心是沉穩,卻又不敢太奔放,想要她也不敢開口,就是在她美嫩嬌豔的朱唇上發愣也不敢開口說想要吻她。
他又欣喜,欣喜裡帶了幾分害怕。
可惜時間回不去了……
“我怕我不小心弄疼你。”
九爺閉上眼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朵上響起。
“睡吧,明日還要早起。”
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右手將她抱住。
屋裡屋外除了九爺優雅從容的呼吸聲,就是她自己的心跳聲。
原來沒什麼睏意,見九爺睡了。她也閉上眼。
良久,他的背痛的厲害,那股燒起來的火久久不能散去。
他看了一眼在懷裡熟睡的女子,輕輕的吻過她的額頭,閉上眼與她一起進入夢鄉。
夜靜蕭肅,十月的冷風微微吹過,綺春園內的鬱金香忍不住寒冬的烈風,好一些都朝一個地方倒去。
那是一片慘烈的症狀,畢竟有十里那麼寬廣,倒下的也算有一大片。
終究是移植的不是親手載種,自然沒有與身俱來的那股頑強生命力。
四爺不忍直視的回了屋,眼裡閃現的是那片十里的玫瑰花海。
入了屋躺在她以前睡過的床上。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那麼多苦。不然我不會拿年淑月來騙你。”
他的心隱隱作痛。
開啟那把玫瑰步搖簪子。
打算明日早早的去香如故閣樓裡親自拜訪那家老闆。
逝水流年,滄海桑田,時過境遷又物是人非。
吉寶寶醒來的時候聽容紀說九爺被皇上招進宮裡,說是要接待俄羅斯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