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那些玫瑰花怎麼辦。”年淑月問道。
“既然已經枯萎,沒有散發香氣的能力,只管連根拔起曬乾燒了就好。”他的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居然一字不差的都給聽進去了。
滾蛋見主人的眼睛又開始紅紅的有些發光。
“主人,傷心了。”
地瓜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在地上,滾了幾滾,被駕過的馬車攆的粉碎。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身邊的小販叫賣個不停。
她以為只是一時興起,她以為他是有難言之隱的,她以為四爺不曾對自己說過謊言。
原來,什麼也不是。她不過是綺春園裡枯萎的玫瑰花,失去了散發香味的能力就該連根拔起。
今日四爺的眼裡就沒有真正的看自己一眼。
原來她才是最傻的人。
“老闆,來根冰糖葫蘆。”
她將手裡剩餘的銀子都塞進老闆的手中。
“姑娘多了。”
“都給你。”說著拿一根冰糖葫蘆失落的消失在人上人海之中。
她一定對自己失望至極,她一定恨死自己,一路上四爺如失了魂的人,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裡。
他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
“四爺。”
她靠在四爺的懷裡,笑得像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四爺伸手攬過她的腰,這一切就算是誤會也是值得的。
守得雲開見月明,寶寶你要等我。
吉寶寶拖著無力的身子,她到底在渴望什麼。
滾蛋害怕的一步不離的跟在身後,如今主人不哭,不笑,也不說話,更不喝酒,它見了實在不放心。
“主人,我們該回家了。”
吉寶寶暈乎乎的指著難得能爬上天空的月亮。
“該回去了,該回去了。”
如今終於明白,錦繡的堅持是為了什麼,倒佩服起敢愛的錦繡。
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敢愛敢恨性情瀟灑的女子,原來她是一個愛不起的可憐蟲。
“滾蛋,我想回家。我只想呆在我的實驗室裡,做發明做實驗。”
“主人,時機還沒到,怕是回不了家。”
“是嗎,我覺得來好久了吧,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久了。”
“主人,好沒最少還有七年。”
七年,她如今覺得一日都難過,居然要等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