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想讓你見一個人。”
雷聲溦又張了張口,吉寶寶順手的為他投進一個梅子餅。
看了一眼不是很懂的圖紙,也拿了一個梅子餅放進自己的嘴裡。
“你這東西太專業化,弄好了之後皇上要如何看懂。”
雷聲溦拿起手裡的紅筆在畫紙上畫了幾個標點。
“我們會把整體畫出來,再按比例將圖畫畫在紙上。拿給皇上的時候需要有詳細的思路對皇上解說。皇上聽懂了就可以下手開工了。”
“哦。”她翻了翻今日不一樣的宣紙,原來平日裡見到對那些不過是大哥畫的個體圖。今日才是難得一見的整體。
“明日我要見四爺,圓明園的工程一直都是皇上最重視的。那園子賜給了四爺,四爺也很重視。”
“明日初三,我知道還沒開工。”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便著手收拾起'桌上的東西。
“四爺命人把十里玫瑰花海連根拔起,說要改種什麼鬱金香。”他也是今日聽下面的人說的,聽說四爺四下張羅著要種十里的鬱金香,因為年側福晉喜歡。
吉寶寶的手停頓的一下,那十里玫瑰說不定早洩了。玫瑰花嬌氣不好養殖,改成鬱金香剛好。
她好像沒聽到什麼似的,繼續收拾著桌上的宣紙。
雷聲溦從後面抱住認認真真在收拾東西的吉寶寶,呼吸的熱氣癢癢的噴在她耳朵後面。
下意識的躲開大哥的懷抱,跑了出去。
“你知道嗎?聽說四爺在側福晉的房內已經倆天沒出門了。”
提到四爺,她也好久沒見。不知道為什麼今夜她思念的緊。
今夜是不是該選個時機溜出偷偷見一面。
她不會叫人看見的。
回了屋穿上夜行衣,才要順著繩子一躍而下。
就見滾蛋屁顛屁顛的飛回來。
“滾蛋你怎麼回來了。”
“四爺把我趕回來的。”
“那他有叫你帶什麼話來了沒。”
滾蛋想不起來四爺說了什麼,只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莫要來我雍王府,否則見一次劈一次。”
吉寶寶笑了笑,滾蛋又開始說笑了。不過這玩笑開的還真不是時候。
“四爺說了,他不想見你。”
見主人要離開,立馬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