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圍道上的見著一個容貌不錯的女子,跪在馬車前,眼尖的便一把認出她來。
指著她說到“這不是元淳樓裡的頭牌,怎麼跪在這裡。”
“夫人,有人攔截了我們的馬車。”
她知道,可是她不敢面對,她見了該去求誰。
“福晉,求您可憐可憐我,我想見見十三爺。”
“錦繡,十三爺會沒事的。”
“福晉”
見著馬車要過去,錦繡不依不饒的拉住馬車。
“福晉,難道是我看錯你了,你跟十三爺不是要好的朋友。”
她是十三爺要好的朋友,可是她不僅僅是十三爺的朋友,她還是雷家的福晉。她不該意氣用事的幫她見十三爺,不該拉四爺下水。
十三爺的脾性誰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是他拉班結派,造謠生事。他們要下手的不應該就是最近有些活躍的四爺嗎?
議論聲越來越大,吉寶寶不敢掀起窗簾。
她知道她是一個重情重意的風塵女子。她佩服她的勇氣,如今自己就是連窗簾都不敢拉起。
四爺……我這麼做到底對不對,值不值得。
馬車緩緩的駛過錦繡的面前,她哭的竭力又無助。
吉寶寶緊緊的揪住發疼的胸口。
是我無能為力,是我不好。
原來她一個未來的人就算知道結局,那也無用。最叫人心酸的莫過於挖心般的過程。
“錦繡對不起,對不起。”
冰雪還沒有融化,就有好的小草探出了頭。
淑院內歡聲笑語,四爺正坐在妝匣臺前替年氏畫著眉頭。
她的眉頭好像比較細長些,四爺看著鏡子,又看了一眼年氏的眉頭。
年淑月撒嬌的笑了笑“爺若不會妾身自己來。”
四爺想著十三弟幽禁,他該做些什麼,可是想了半天想來想起的也只有兵權。
“我看著正好,你莫動。”
年淑月的滿臉都是幸福勁,都是四爺寡淡不笑。
她如何也不信,不過是沒遇見喜歡的人才喜歡繃著臉不笑的。
“你若把我畫難看了,我可繞不了你。”
“是是,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