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應該不是什麼害人的。
只好硬著頭皮說是夫人昨夜偷偷寫給大少爺的。
不想這幾個字不僅僅不是害人的,大少爺看了一臉原本沉默的臉微微起了變化。
起了身看了一眼隔壁吹掉的燈火,又看了看手裡的詩。
若說山有木兮木有枝,若說心悅君兮君不知還含蓄幾分。
不過這才像她,一股的狂野勁。
其實說到底,雷聲溦還是不瞭解吉寶寶。
經過幾年歲月的洗禮,她早就已經不是敢破口大罵十四爺的吉寶寶。而是隻想平平穩穩在四爺邊上生活一輩子的吉寶寶。
吉寶寶解了衣服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早上放在枕頭底下四爺的信。
可左右都摸不到。
又命滾蛋開起燈,下了床找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那張紙,難道她早上沒放在枕頭底下,那去哪裡了。
“滾蛋,見到四爺的信沒。”
滾蛋才要休息就見主人火急火燎的。
“沒有,早上我見你放在枕頭底下了嗎?”
“我也記得放在枕頭下的,可是怎麼找不到了。”
“會不會是翠翠拿去了。”
“翠翠……”這屋子除了翠翠來打掃也沒有人會來這屋。
穿了衣服點上蠟燭,開了門。
“真冷。”
雷聲溦見隔壁的燈又亮起來,也披了披風。
“大哥,有沒有見到翠翠。”
適才翠翠在自己的房內,這回應該去休息了吧。
雷聲溦拉了拉披風,沒有地龍的走廊還真的可以把人凍僵。
“進屋說吧。”
“不了”三更半夜去男人的屋內,被四爺知道了那還的了。
“我困了休息去了。”她的眼神躲躲閃閃的。
倒叫雷聲溦高興了,以為實在發害羞。
又是一個不眠夜。
吉寶寶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那紙要是扔了也還好,就怕被誰給撿了去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