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南的天氣怎麼跟你一個樣陰晴不定的。”說罷怒了努嘴拍了拍身上的水珠。
四爺一臉壞笑不滿意的將她慢慢的抵在角落裡。
“你剛才說什麼。”
吉寶寶眉眼一轉看他這公狼附身之勢莫不是要在車裡把自己給吃幹抹盡。“爺是說那句什麼陰晴不定的天氣嗎?”
“你說,是嗎?”
吉寶寶指了指:“你看啊,你看這天氣是不是陰晴不定,剛才還不是沒下雨來著,才出去就來了傾盆大雨。是不是陰晴不定。”
四爺不依不饒的抓住她要躲避的小眼神,呵呵的壞笑到:“你說的是天氣嗎?”
吉寶寶一臉無公害的笑了笑,突然靈機一動。
緊緊抱過四爺,送上一個香吻。
四爺滿意的反客為主,十指緊扣的將她壓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吉寶寶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這四爺太可怕了,怎麼無論何時何地在吻技上都那麼的爐火純青。
四爺心滿意足的吸吮著她甜如蜜的朱唇,這種認錯的方法來者不拒。
“我錯了,可以了嗎?”她含糊不清的說著。小眼神裡滿了真誠的歉意跟委屈。
“不可以。”
“唔……我心虛”其實你是心虛,是身體虛。
四爺不知吻著吻著磕磣到了什麼,眉頭緊皺環抱上比楊柳還要細上幾分的腰。
這段時間跟了他,什麼好處都沒吃到,倒是在生門裡走了一朝,日漸消瘦的身子跟臉龐。叫人越發心疼不已。
放開她忘了眼蘇州有名的廊橋,橋上來來往往密密麻麻川流不息的人。
她跟著自己,不僅剝奪了她原本的初衷,且都沒有好好陪她賞上一回蘇州美景。
“我們去那裡怎麼樣。”
吉寶寶探出頭啊了一聲。
“好啊,我最喜歡熱鬧了。”
廊橋上烏壓壓的擠著好些人,吉寶寶下了車跑進廊橋裡。
這回突然下起雨來,好多人都擠進廊橋,來來往往的人把這條道擠的水洩不通。
四爺緊緊的拉著吉寶寶的手,甜蜜的走在廊橋上,漫步在廊橋裡。
“冷嗎?”四爺替她把帽子帶起來,摸了摸有些冰涼消瘦的笑臉。
吉寶寶搖了搖頭,笑得很甜蜜。
“寶寶喜歡吃什麼。”他一刻不離的牽著她的手。
“我喜歡吃皮皮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