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
四爺輕柔的替她捏了會腳,原先的針刺的感覺好多了,這回只剩涼涼的發麻感,她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質疑到,他這是在打溫情牌。
四爺冷著臉,冷不丁的丟出一句話“我是怕,待會會影響到我。”
“什麼?”
她就知道這個人沒安什麼好心。才有的好感,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為什麼說不認識我。”四爺蹙著眉頭,緊緊的盯著吉寶寶。腳踝處傳來他的不滿。
吉寶寶想著自己說過的話,又不好再正門回答,連連喊著:“痛痛,痛啊四爺,輕點輕點。”
“痛死你算了。”口裡這麼說著,下手卻輕了不少。
眼神灼熱看的吉寶寶不敢對視的收回眼神。
其實,她剛才不過是想要逃跑來著,至於不認識,如今還真覺得沒那麼熟悉。
倒是失明的那短時間比較熟悉,只要聞著他的身上的氣息就可以安心。而且她總會把他想像成溫柔似水的男子。
不像現在這麼冷冽霸道,看著還真像是陌生人。
“我,跟四爺,本來就沒……那麼熟。”她縮著眼,輕聲呢喃著,好像怕他會發脾氣一樣不敢大聲說話。
“沒,那麼熟。”他再次質疑到看著那個故意往後挪了一些的女子。
見她半天不給反應,又勾了勾嘴角“不熟嗎?”
吉寶寶低著頭,看著自己已經不發麻的腳。
歪過頭去,又呢喃著:“確實……不熟。”
四爺勾了唇,他一個爺還從未遇見這麼憋屈的事,什麼時候在一個女子身上問熟不熟的問題。
站起身冷冷的往門外走去。
吉寶寶抬起頭看著他走去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傷感,心裡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畢竟,無論,他都默默的陪了自己三年。
這才想起有一件事。
開了口叫到:“四爺,要去哪裡。”
胤禛抬了抬下垂的眼眸一抹輕笑劃過嘴邊:“怎麼,捨不得我走。”
吉寶寶站起來跑到四爺前面,她也不是捨不得,只不過時間消磨了依賴感。
“我的滾蛋還我吧。”
胤禛一聽還是隻為了滾蛋的事,又看她兩眼清澈,對自己沒有半分非份之想,心氣更加不順的甩門而去。
“生氣了嗎?”
搖搖欲墜的門好像是說他生氣了。
不過走了也好,這樣晚上就可以睡個好覺樓。
倆眼發光的看著可愛的床。
不過才回頭就見那個悶悶不樂的人折回來,直直的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