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一把抓過滾蛋站起來。
又是那副冷的嚇人的態度:“你一個婢女,爺我沒叫你回答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說話。”
“哦”吉寶寶眨了眨眼不樂意的應到,為了滾蛋跟戒指我忍了。
不過地板寒冷,好像跪了挺久的時間。
鬧騰這麼久她也困了,這回緊緊的盯著大床看去。
可是屋內被掀的底朝天,就是睡也睡不安穩。
疲憊的低著頭暗自傷感。
四爺等了良久也不見她說一句道歉的話。
輕輕的咳了倆聲,又見她無話可說。
沒下去的火再次冒了上來。
又咳了倆聲,見她沒回答。
轉身看去,才知道那女人不僅沒有半分歉意,如今倒昏昏欲睡跪在那裡搖搖欲墜。
心口的火終於控制不住的發出來:“你如今越發膽大了,爺我還沒睡,你就要進入夢鄉了。別忘了你可是爺我的通房丫鬟。”
吉寶寶發現只要聽到他的聲音像有陰影似的立馬打起精神來,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錯了。
只是什麼意思,承認了。
“爺要休息了,過來沐浴更衣吧。”
吉寶寶看了四處通風的房間,四爺這是要在這裡沐浴更衣嗎?
又點了點頭,準備站起來。
“你為什麼不說話。”四爺疑惑的看著她,先是不承認,這回又要做什麼。
吉寶寶瞪了瞪眼,不是說不能說話嗎?
又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不和我說話了嗎?看不出來你還挺幼稚的。”
吉寶寶又點了點頭,好像預設了一般。
這下那個暴脾氣的四爺再也忍不住的抓過吉寶寶。
“為什麼不回答。”
“不是爺說爺沒叫我說就不能說嗎?”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我一直都很聽話啊。”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好像一直一倆就是這樣的。
“是嗎。”他狡詐的看著滾蛋,又看了看吉寶寶。
吉寶寶被他的看的全身的寒毛都立起來。
“既然如此,以後我就是滾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