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如何。”雨霖目不轉睛的看著吉寶寶,今日四爺把她交給自己,可要打起十二份的精神不要把她給弄丟了。
大夫細細的把著脈,又瞧了瞧眼睛。
搖了搖頭“如今,血塊還是很大,我施了針後,再開些方子。”
“那我什麼時候才看的見。”她這樣,什麼事也做不了。
四爺為了她,付出那麼多。她也想早點看見,為他做些什麼也好。
“姑娘莫著急,這種事急不得。”
雨霖扶著她上了馬車,叮囑她不要出來,這才放心的進屋取藥去。
“公子啊,這姑娘腦袋血塊很大,平時嗜睡,怕又沒什麼記性。還好遇見公子您,這麼細心的人,真是辛苦您了。”
他笑了笑,要是他早就已經發瘋了,只有四爺那麼個冰冷的人才會莫莫的守了三年。
“如果吃了藥好不見好轉,就別捨不得嚇嚇她吧,或許這個偏方可行。”
“是”他不明白的看著,雖然不懂,不過會傳達就行。
吉寶寶才怕上車就聞著不遠處有地瓜的味道。
這地瓜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吃過了。
“雨霖,雨霖,我想吃地瓜。”
叫了半天也沒回。
便摸索著推開馬車的門。
不想這麼一推就掉了下去。那處不是門,是馬車的窗戶,看不見這才掉了下起。
馬被車上的人一驚,飛快的在人群中橫衝直撞。
雨霖一看馬車受了驚,一想壞了“主子還在車上呢。”立馬追了上去。
吉寶寶摔得生疼,聽見有好些人大喊尖叫,便尋著角落爬去,嚇傻的站在角落裡。
揉了揉發疼的膝蓋的手腕,站在那一動不動。
她已經許久不出門了,對外面的一點也不熟悉。
如今又喪失了些記憶,這回對她來說更加陌生了。
“雨霖,我在這……”她細細的摸索著。
“雨霖……雨霖……”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她隨手抓過一人詢問了起來。
“雨霖……”
“這位姑娘,你認錯人了。”那女子說罷又看了看錦衣女子。雖然蒙著臉但也感覺的出來是豪門貴族裡的女子。只是為什麼會被拋棄。
“不好意思。”
“沒事。”
吉寶寶也不知自己這回在何處,只能盲目的聞著人身上的氣息。
若是乾淨的,問起來不刺鼻,就抓過來問問。
若菸酒味濃重的,便退後一步,不上前。
沒一會她就被那些市井無聊之人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