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釋懷的笑著,都已經失蹤三年了,還提它做什麼。
卻不曾想,她腦袋裡的血塊令她選擇性失憶,她的世界裡只有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四爺,和那個可以稱兄道弟的十三爺。
至於其他,如過眼雲煙,又如白駒過際,不曾留下半分記憶。
就連賴以生存的滾蛋,她也忘的一乾二淨,或許是因為為它留了太多眼淚了吧。
“唔……”
他來的突然,她想他或許有準備的只是自己看不見。
“你不嫌棄我。”
“我即允了,無論你是否變成醜嬌娘我都不嫌棄。”說著便在她這裡開始攻城略地。
“允了,可是,我困了。”她真的困了。“我……你不負我。”其實她心裡有事,配了自己三年,應該不負吧。
他早已是乾渴的牛,此時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了。
“就一次。”他趴在那乞求著。
“嗯”她的頭轉的如風鼓一樣。
“不要,我困了。”一半困了,一半緊張了,不是都說第一次會……那個嗎……
算了,她還是以後再報恩吧。
曲捲著身子,胡亂摸過旁邊的被子蓋了起來。
他卻如勾魂的女子一樣,熱熱的風吹在她的耳朵裡面,瘙癢的很。
“每次一撩火,就撒手不管,我是有耐心的。”
“困了,困了。”
他輕啟薄唇,不滿的將她雙手壓在床上,十指相扣。
“晚了”
再次翻身而上,拼命的吸吮著。
三年,為了她守身如玉三年。這一刻如久旱逢甘霖,步步進攻。
帶著她一步步落入自己的陷阱之中。
吉寶寶只覺全身發抖,渾身無力,又難過的很。
這感覺不好,她不喜歡,可是又好像有什麼寶藏似的,深深的勾引她。
便突兀的發出一聲駭人聽聞“嗯……”嚇得她不敢動。
還好我看不見,不然……不然,我丟死人了。
這一聲好似給了他什麼訊號似的。早已不滿足只在嘴上的功夫,便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