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爺才打算去十四那裡要回那顆蛋,就見草原上有一纖細活潑的女子,走走跳跳的往這邊走來。
那女子歡脫的不識人間煙火,玩耍著手裡的蛋,時而歡笑時而發怒,倆人看似認識很久無話不說的老朋友。
入眼的一切,總覺的這是一個自由的女子,實在羨慕不已。
是啊,沒了這個身份也就不被囚在這個牢籠裡。少了身份也少了責任,可惜自己這輩子…。
“十三爺。”
“拿來吧。”
“就不能多玩一會嗎。”
“你也覺得好玩對吧,我也這麼認為,不知道這東西的主人是誰,我想也定是一個有趣的人。”他故意這麼說著。
不知為何,吉寶寶總覺得十三阿哥不同別的阿哥,眼裡總事多了一副隨合,好似對誰都沒有偏見。
“十三阿哥,你說一個人身不由己該怎麼辦。”
十三阿哥並沒有立刻回答,瞭望遠方清澈的眼裡沒有其他,只有滿眼的星空。
“星宿各安其位各司其職,沒有半絲怨言。”
吉寶寶看了看十三,俊拔的臉上帶著些無奈。
本是追崇自己之人,卻在往後的日子裡得不到自由。
命真的是個無話可說又自由的人。
“你還小,不會明白的。”
這句話在十三阿哥口裡是沒什麼,可聽起來卻多了多少的無可奈何。
“是啊,你們大人的世界我不懂。”或許真的不懂,三十歲的人只知道一心一意做發明,只知道做自己想要做的,其實她不想懂。
“是啊,好好做你的奴婢,十四弟他會是一個好的主人。”
“給我吹口蕭吧。”
“請”
滾蛋此時好像要來倆顆眼淚,表明表明心跡。
一直無憂無慮只想賺錢不想花錢的主人什麼時候這麼傷感過,“嗚…”主人你太可憐了。
吉寶寶以為他的蕭只是一個配飾,不想吹得倒是含蓄深沉又暢快。如飛鷹張翅翱翔于田際,旭日初昇朝氣蓬勃,突破層層障礙迎面而上。
餘音繞樑緩緩不得逝去,蕩氣迴腸開闊人的心胸,而後豁然貫通,笑臉相迎。
一席過後,已通達不少。
“十三哥對女孩子很有一套你要小心了。”胤禵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回來,空氣裡總覺得帶了些十三哥吹蕭的響聲,再看她回來時那股興高采烈的勁,心裡不知為何看了就極不舒服。
“原來十三爺的蕭吹得那麼好聽。”她笑著像極了一個剛剛被寵過的小女人。
“我也聽過啊,怎麼不覺得。”這丫頭才和十三認識幾天,就誇他的蕭好聽,同自己處了這麼久怎麼也沒見她誇一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