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牆上,有一個女子掛在那裡一動不動。
奉十四爺命跟在她身後的那個線人怎麼看也看不明白這個女子到底在做什麼。
明明到了四貝勒府大門口,停在那發了幾許呆,還以為她要進去,可是偏偏要繞道南牆來翻牆,那她到底是不是四爺的人,他看不懂,乾脆不管了如實稟報就好。
“砰…”
那個線人不忍直視的捂住眼睛,心裡只想,這摔下來一定很疼吧。
才這麼想,就看見那女子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嘴裡呢喃著什麼,難道…
“丫的,我就不信我一個天才還對付不了一堵牆。”說罷繼續開始攀比任務。
只是沒一會,又一聲巨響揚塵而起。
“嗚……疼死老孃了,這牆…存心跟我做對是吧。”她抖了抖身上的塵土,打算再次試水。
才將退抬起,就看見幾個男的手持各式各樣兵器,凶神惡煞大喊大叫的朝這邊欺壓而來。
“大膽小偷,青天白日的就想翻府行竊,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宅子。”有一家丁說看到有人翻牆,他還不信,這可是四貝勒的府邸。此人果然膽大包天。
“小偷,我嗎,不是啊,我…我…”。
“抓起來。”看我不嚴刑拷打,問清是誰派來的,一聲令下那些人蜂擁而上。
“我不是小偷,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三十六計跑為上計,一看情勢不對,吉寶寶拔腿就跑。
牆角里的男人,早已大跌眼鏡,如此,他點了點頭,就一一稟報吧。
十四爺用了晚膳,示意著邊上的阿福去後門留意留意。
那阿福自然熟悉主人的性子,點了點頭,才出門就命令到。
“如果抓個正著,就上些家法,長點記性也好。”放下杯子,似笑非笑的往書房走去。
吉寶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一路上埋怨就沒有停過。
我一個堂堂的天才發明家,在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那可是被人捧在手心裡崇拜的寶寶。怎麼到清朝我就一次次這麼狼狽的成了任人踐踏的草了。
思來想去,自己還是自己,定是這般野蠻的老祖宗們,欺負她這個新來的,可憐我這新胳膊新腿的盡受這般老胳膊老腿的欺負,天理何在啊。哪日我定要做出個一步就可跨高牆的神器,哼…。
見那棕色的門虛掩著,又自我安慰到“還好我機靈懂得隨機應變,不然我還真的要留宿街頭貽笑大方,趕緊回屋躺床上去緩緩…我這屁股。”
才推門而入,又見那幾個臉熟的侍衛,圍著個半圓大陣仗的迎接自己。
吉寶寶心裡一激動,難道,她們知道我天才發明家的身份了,我就知道我吉寶寶怎麼可能那麼慘。
如此,她不好意思的說到“如此大的陣仗有心了,其實你們可以不用這麼客氣的,我會不好意思的。”她笑著掩過了臉,十四爺還是挺慧眼識珠的,不錯不錯,這架勢我喜歡。
“客氣?”阿福笑了笑,這姑娘又開始自言自語的犯病了。
“阿福,沒想到你們還是挺熱情的,我…”
“這是十四爺交代的。”才說好,就見倆個侍衛上前將她壓住。
“你們…”不對,怎麼感覺畫風有些不對啊。
“你可知一個奴婢私自出府要受什麼懲罰。”阿福還是那副憨厚的表情,說話不快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