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鄭習也是跟照顧水冰兒那樣,親自喂著水月兒吃飯。
濃濃的狗糧,讓旁邊的水冰兒都忍不住吃醋。
雖然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還是有些心裡難受。
“月兒,你先好好休息,我跟你姐姐有點事要處理一下。”鄭習當然發現了水冰兒的不對勁。
對於這種情況,鄭習的處理方法比較簡單粗暴。
愛她,愛她,狠狠的愛她。
“你們去吧!習哥,我就先睡個回籠覺。”水月兒也懂,她知道,她分了鄭習對水冰兒的愛,這會兒她姐姐肯定心裡難受。
……
鄭習拉著水冰兒的小手,直接往旁邊的客臥走去。
“習哥,你又要幹嘛?”
鄭習認真的看著水冰兒,鄭重的說道:“幹”
水冰兒:“??”
之後,鄭習關上客臥的房門,把水冰兒往床上狠狠一放。
直接化身狼人,撲了上去。
敢吃醋的女人,肯定是她沒感受到你的愛,就得狠狠的愛她。
一曰,二曰,三曰……
大中午的時候,鄭習捂著老腰,從客臥中走出。
邊往酒樓走去,邊心中腹誹著:“看來得去找找什麼腰部魂骨了,天天這樣四回五回的,就算腎受得了,腰也受不了啊!”
……
“老爹,有沒有那種?補足男人氣血的食物。”到達酒樓,鄭習神秘的在鄭昌海耳邊問道。
聞言,鄭昌海看看鄭習的腰,再看看鄭習的臉色。
一臉稀奇的說道:“怎麼,才一天就不行了?就開始找我要補品了?”
“誰說不行了,只是得未雨綢繆,別到時候真不行了才想著補。”鄭習直接反駁著鄭昌海的話。
“呵!跟我來吧!剛好有一點好東西,能幫到你。”鄭昌海輕蔑的一笑,直接轉身帶路。
鄭習:……
“感覺有被冒犯到。”鄭習心中暗暗腹誹著,並跟上鄭昌海。
一路上到五樓,鄭昌海夫婦的房間裡。
鄭昌海一臉神秘與珍惜的端出一個全身黑色的罈子。
“我告訴你,這可是我用萬年以上的魂獸,它們的鞭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