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
“伯父那邊呢？”江曉又問道。
“我爸他……和我說了一些事，關於我媽的。”
魏山眼神低垂。
見他如此模樣，江曉也不願意再多問，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平常心即可。”
江曉放下咖啡，洗淨杯子後，又重新換上了一杯茶。
還是茶喝著習慣。
但開了這個口，魏山卻沒有停下去的意思。
他自顧自的說著。
“老大，你覺得……人類能和精靈結合誕下後代嗎？”
“噗！！！”
剛喝下去的茶直接就噴了。
“你的想法有點超前”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可能嗎？”
魏山依舊不饒不休，表情十分的倔強，他需要一個傾聽他長久以來內心獨白的人。
江曉第一時間沒有開口，這畢竟是個很複雜的倫理問題。
首先，
有誰會和精靈結合呢，還是個人類訓練家。
江曉目光移動。
看向了梳妝鏡前的魏山。
“綠色的頭髮……”
事實上，
絕大多數的訓練家頭髮都是黑色的，少數是金色、銀色，但綠色……真的很少。
《獨步成仙》
反正江曉除了魏山就沒見過。
不對！
還有他爸！
等等！
一瞬間，江曉腦中閃過十萬種可能。
“你的意思是……你爸是精靈？”江曉試探性的問道。
“反了。”
“我媽是。”
“噗！！！”二連噴。
江曉直接就無語了，這世上竟然還有和自己精靈過不去的訓練家，這真的合理嗎？
他沒有冒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