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高鳴忽然哈哈一笑。
劉宗敏有點羞怒道:“怎地,高先生莫不還要笑話我老劉?”
高鳴連連告罪,笑道:“將軍恕罪,學生實在是難以自持,將軍不知,這京城就有八豔之一呀。”
“哦?”劉宗敏眼神一亮,色急道:“先生快說來聽聽。”
“唉。”高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慚愧道:“不妥不妥,是學生孟浪了,還請將軍恕罪。”
“罪個逑!”劉宗敏氣道:“讀書人就是磨蹭,這天下除了皇上的女人外,還有我老劉碰不了的女人?先生快快說來,不然我就治你的罪!”
高鳴面露為難之色,最後遺憾道:“既然如此,學生就說了,這八豔之一的陳圓圓就在北京,只不過她是吳三桂的小妾,學生一想,這吳三桂乃皇上招攬之人,怕給將軍添麻煩本不打算多言的。”
劉宗敏哼哼了一聲,不屑道:“區區一個小妾而已,又不是他夫人,大不了我老劉賠他十個,何況大順朝誰人不知道,皇帝的天下是誰出了大力氣的,還不是我老劉?想當年我還尿他褲襠嘞!我們什麼交情,區區一個降將,皇帝豈會怪罪我?”
“將軍威武!”二人誇耀道,隨後使了個眼色,相繼告退。
不過一刻鐘,幾名劉宗敏的親兵持他的信物出了權將軍府,並調了一標兵馬將吳三桂的府邸給圍了,為首者赫然是趙毅的族兄趙虎。
“傳我令,本將得到密報,有前朝餘孽在此府藏匿,給我進去搜!”
趙虎一擺手,如狼似虎計程車卒就衝了進去。
吳三桂府內。
吳襄知道大明遲早要亡的,但對自己的處境倒是頗為安心,畢竟曾經也是幹過大明總兵的人,打仗雖然不咋地,但是看起大勢來還是心裡有數的。
無論天下是誰坐的,只要自己兒子手上有兵權,於情於理都不敢拿自己怎麼樣,見兵丁過來搜查東西,也不慌張,還老神在在的和管家說,叫他備好茶水和銀子招待弟兄。
吳襄沒想到這些兵丁根本不買賬,一來就到處找女人,一雙雙賊手到處亂摸,不顧女眷的驚呼連連,連婦人的頭飾和貼身的物件都往兜裡揣,好好地人兒幾乎和剛淫樂完似的,將吳襄氣的半死。
“將軍,找到人了。”
不多久,一名兵丁帶著陳圓圓來趙虎這兒邀功,有見過陳圓圓的人指認了一下,再確認無誤後,趙虎大手一揮,發令道:
“帶走!”
“是。”兵丁們鬨笑著。
陳圓圓就是一個名妓而已,哪裡是什麼前朝餘孽,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吳襄見這個狀況哪裡還不明白,恐怕是新朝內有人惦記上了陳圓圓的豔名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爭一時之長短,何況這只是兒子的一個妾而已,吳襄老臉通紅,但還是決定忍了。
正當此時,裡面有士卒發出驚呼,吳襄循聲聽去,臉瞬間就白了。
該死!自己藏銀子的地窖被發現了!
封建時代,地主和權貴們有個習慣,就是埋銀子,他們喜歡挖地窖藏銀,一到災年就把銀子起出來兼併田產。
作為一個合格的腐敗分子,前朝總兵吳襄自然是有埋銀子的習慣,而且埋的還不少,足有兩百萬兩銀子。
趙虎這人也有一點好,那就是對待士卒很好,同甘苦共患難,頗有吳起之風,所以手下共事的弟兄對他都很愛戴,加上這些人不少是老營那邊出來的,早有抄銀子的經驗了,一抄了銀子就和趙虎說。
趙虎一聽地窖內足有百萬兩銀子,看向吳襄的眼神就不對勁了。
吳襄打了個寒顫,諂媚道:“勞將軍興師動眾,為國不辭辛勞逮捕了歹人,小老兒這邊感激啊,願獻上白銀百萬犒軍,希望將軍高抬貴手,給我們府上留些個過日子的物件兒。”
畢竟是老油條,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趙虎幾乎就心動了。
不過趙虎的身邊有個趙木之作參謀,這傢伙同樣是個老陰逼,在趙虎的耳邊耳語道:
“打虎不死必為患,既然有大人物擔了干係,就不要給自己留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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