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徐行簡只是低聲的冷笑著,並不回應李頜對自己的侮辱,而是在笑聲落下後,看著李頜問道:“你這算是在給你兒子報仇嗎?”
“你······”
“他身有重傷,不能說太多話,你還是問些該問的吧!”
陳啟的話,讓李頜稍稍平靜了下來,他可不是來和徐行簡互相鬥氣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麼時候,堂堂的大晉皇帝,竟然聽起陳家的話了,真是好笑。只是可惜啊,徐某受了這傷的牽累,無法笑個痛快,真是太讓人發愁了。”
徐行簡的臉上,都是笑意,卻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因為那樣會牽動下體的傷勢,那種屈辱中的疼痛,總讓他覺得無比的疼,實在沒必要給自己找罪受。
“你想氣朕,往後有的是機會,不急,不急!還是說說傳國玉璽的下落吧!”
“唉!”徐行簡竟然嘆了口氣,“看來,你那廢物兒子的死,始終都不如你的江山重要啊!”
李頜的臉很黑,手在輕微的顫抖之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說吧!別給自己找罪受。”
“也不是不能說,徐某能先問問,你明知道徐某不喜歡看到姓陳的,找他來是何意?然不成,你是打算將皇位禪讓給他陳若初了?”
“這是朕的事情,你只要說你該說的就行了。”
“徐某不想看見他。”
“那好,陳某離開就是!”
陳啟一點都不在意,說實話,他也沒興趣知道什麼傳國玉璽的下落,如果徐行簡願意告訴他找到的那個新的靠山是誰,他或許會更感興趣一些。
“等等,我說的是,不想看見這個老不死的。”
陳啟一臉的淡然,李頜的眼神卻瞬間凌厲了起來,徐行簡似乎很是開心,只是臉上的笑,卻因為傷處的疼,顯得那麼的痛苦,那麼的詭異,他當然很是開心能看到李頜無可奈何的憤怒樣子了。
當然了,他也有失望的地方,為什麼還是無法從他姓陳的臉上,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呢?他想不明白,激烈的喘息了幾聲後,似乎想明白了一些,原來自己從來都未曾達到這個人的高度,從來都沒有過。
甚至在這一瞬間,他開始有些佩服陳啟了,是那種由衷的佩服。就比如眼前這兩人,明明都看對方不爽,李頜的心裡,想要滅了陳家的念頭,也從來都沒有斷過,他卻還能站在這裡,和李頜平靜的說著話,彷彿這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在心裡苦笑,為什麼陳啟越是平和,自己便越是覺得屈辱和無奈呢?以致於連下體的疼痛,都不那麼的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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