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一感,身子一扭,尾巴一動,牛頭猛甩,“哄的一聲”白痴便被擊中,翻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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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外,白痴翻身而起,隨後兩腿微岔,手心一抹嘴角,隨住拳頭,另一手死死拿住匕首,一絲絲紅色液體從拳頭裡流出,明顯受了極重的內傷。
不及多想,一甩頭髮,嘴裡一喝“殺……”
身體炮彈般地衝出,明亮地空中便留下一道堅毅地背影和一簇簇塵煙。
一近牛身,匕首與拳頭紛紛向鐵牛全身筋骨打去,砰砰作響,好不熱鬧,一時間一大一小兩道冷光縱橫交錯,碰碰碰不絕於耳。
只聽見“咔的一聲”,打斷了鐵牛一根胸骨。
鐵牛吃疼,兩股熱氣沖鼻子中重出,而後側腿一出,半道踏下,原來是虛招,僅接著一道鞭尾狠狠地抽在白痴背上。
抽得白痴連退好幾步,背上火辣辣疼,在此等劇烈振動之下,內府震動引發了內傷,頓時連連喀血。
這鐵牛當真厲害。
但,這不是自己怯戰的理由,我掌控有白之紫武技還有鐵皮和一把凡級別的鋒利匕首,而鐵牛隻有一身筋骨,雖然白之紫級別底下,但這是自己結合而成,最適合自己,而且我行動比鐵牛也要迅速得多。
想到種種對自己有利的條件,白痴覺得沒有任何理由怯戰。
再次握緊匕首,緊握拳頭,靠著一股蠻勁兒,就向鐵牛不要命地衝去,幾秒鐘後……
一道人影飛出五丈之外,喀出兩口鮮血的血液,侵染了大地。
人影又向著鐵牛衝去……
這樣不知疲倦,不知歲月,反反覆覆幾十次過後,白痴離鐵牛一丈外兩腿直接打架,晃晃蕩蕩,搖搖欲墜的樣子,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咳咳,咳咳,嘴角又留下幾絲鮮紅的血液。
一邊的鐵牛此時也有點力不從心了,從撞飛白痴的距離和氣喘吁吁的樣子便可以推測出。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雖然鐵牛有點力不從心,但猛獸的體力天生便比人類強,自己也是身疲力盡了,這樣下去遲早是自己敗下陣來。
只好發揮人類的優勢――思考,兩眼如炬掃視鐵牛周身――發現鐵牛身上口子眾橫交錯,深的有幾寸,淺的就是劃破了點皮,數量雖多,卻沒有一道刺進內臟的。
其它地方十來個一青一紫拳頭大小的傷,淤青片片,也只讓它胸骨斷裂幾根,嘴角留了點血。
蹄子血淋淋的,卻毫不影響,鐵牛依舊騰躍如常,說明沒有傷及筋骨縫隙。
看著,看著……
突然感覺一點特別奇怪的地方,發現鐵牛雪白色的肚子完好無損一點傷都沒有,這就值得注意了!
不可思議啊?照理說自己攻擊應該是全方位的,不該留下肚子的空白啊。那定是鐵牛故意保護而使得肚子完好無損。
剛才,頭腦中只是一味的給鐵牛造成傷害,雖然殺機不斷卻沒給它形成致命的傷害,也沒有注意到鐵牛的肚子。
於是一個大膽的推理,出現在了腦海之中――肚子是鐵牛的弱點。
慢慢回憶戰鬥時的情景,每次匕首化向它肚子的時候,總會遇到強勁的身體抵過來擋住,越想越覺得是那麼回事兒。略一構思下面的攻擊方式,一條計謀出現在腦海之中,拿起長矛……
鐵牛喘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強提一口氣,一手持匕首,一手持矛用手臂夾住,整個身子形成一個鑽頭,一個及衝鋒便向著牛頭刺殺而去。
野牛不及多想,揮頭向白痴砸去,那知本該刺頭的長矛,在即將刺著牛頭的時候。
突然變幻莫測,如同靈蛇般詭異轉頭划向那毫無防備的肚子。
只聽見‘嘩的一聲’,鐵牛當場便被開腸破肚,頓時牛肚一片鮮血噴出,牛腸掉落,鮮血淋漓還在冒著熱氣,是在有些實猙獰可怕。
唯有牛頭保持慣性,砸飛了匕首的白痴。隨後搖搖晃晃,跌跌撞撞,隨後便摔倒在地,抬動如山般的四蹄,直到鐵牛了無生息。
白痴背部,一道牛角長痕,撕裂血肉,無數尾鞭深入血肉,交相輝映,一時間血肉模糊。
一個月來的小傷無數,此時被扯裂了傷疤流出暗紅的血液,“胸部傷得最重,一片青紫,肋骨斷了兩根,裡面內腑也存在絲絲裂痕。”
此等重傷,走路都難,怕是不能獵獸了,白痴嘆了口氣了,趴在地上歇了會兒,便爬起來,走到鐵牛身上解剖起來。
只見一道白色刀光遊走在鐵牛全身筋骨縫隙之間,行雲流水,白鷺紛飛,蜻蜓點水,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