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田公子給了小的信件,就離開了。”門房說了句。
在門房說完後,陸正田推開陸承安和陸承澤伸過來的腦袋,開啟了信件。
看完信上的內容,陸正田笑著搖了下頭,才看向陸承安問道:
“承安,你可知現在跟著安南王的田林越田公子,能否結交?”
“爹,難道田公子要跟你交友?
不對啊,我昨天看了小伍叔給的訊息,田公子會落到家破人亡,連慶安府都待不成,逃亡京城,可是有他以前的好友推波助瀾。
再加上田公子的性格分析,他現在絕對對任何人都很防備。
你想跟他為友,不太現實。”陸承安搖著頭看向陸正田。
聽到這話,陸正田拿著已經重新裝到信封中的信件拍了下陸承安的小腦瓜,開口道:
“想什麼呢,人家田公子可是安南王最信任的幕僚。
你爹我一個小秀才,怎麼會想跟人家交友。
田公子這封信裡說了,赤血衛抓了許三公子幾人,又開始調查許家等幾戶大戶人家,算他欠我們一個人情。
往後,若是他能辦到的事,拿著這封信找他就行。”
說到這,陸正田就仔細的將信封收了起來。
雖然沒想著用這個人情,但人生在世,誰知道有沒有需要求人的時候。
拿著這封信能見到背靠安南王的田林越,可不容丟失。
見陸正田寶貝的將信件收起來,陸承安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他從吳止青和小伍送來的資料中發現,文家在慶安府勢力龐大,姻親眾多。
這就不說了,文家老二在京城,那也是官場上能說得上話的人。
也因為這些關係,現在許三公子幾人還被赤血衛審問著,文秀才都已經回家了。
陸承安不用想都知道,文家人肯定會等待時機,對他,甚至他家人動手的。
敵人的敵人就當朋友,田林越沒準就是他破局的開始。
這麼想著,陸承安已經在腦海裡思考起來。
不過,這會時間不早了,他匆匆吃完飯,就跟著他爹和他哥,奔向府學。
等中午的時候,陸承安收到訊息,田林越在慶安府殺瘋了。
也不知道他是早就準備好了人證物資,還是因為安南王身份的關係,證據被有心人送給了他。
反正,也就短短半天,許家錢家等慶安府的大戶人家,多半數人就被收到了府衙大牢。
甚至,還有一戶並無後輩在府學上學,肯定得罪過田林越,是害的他家破人亡逃亡在外參與者之一的人家,直接被田林越帶著官兵圍了。
陸承安跟陸正田對視一眼,沒忍住好奇,腳下一轉,就去了府衙外。
也許是訊息傳的太廣,陸承安和陸正田,還有不願意回家的陸承澤來到府衙外的時候,周圍不管是打聽訊息的,還是來湊熱鬧的人,已經把府衙大門擠的水洩不通。
抬頭看著人山人海的府衙外,陸承安視線就移到了陸正田身上。
不過,陸承澤年紀也不大,雖然比陸承安高,但這會面對前面的人群,也只能踮著腳看到黑壓壓一片後腦勺。
本著對兩個兒子要公平的原則,陸正田無視了陸承安想要他抱起來的眼神,用身高優勢,踮著腳直接就看到了被周圍人討論的田林越。
當然,還有一群被壓著跪在地上的人。
還好因為人太多,這會曲知府就連審問,都在府衙院子裡,要不然只能看個寂寞。
“離得有點遠,完全聽不到曲知府在說什麼。”看了會的陸正田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