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敢傷我爹,我滅了你!”陸承安大吼一聲喊道。
喊完,因為對比了一下雙方的身高體重,再測算了下自己的武力值,陸承安很有自知之明的將手裡的細木棍,對準了伸手準備推他爹的賭坊打手的腳腕。
冬天本來人就穿得厚,再加上陸承安人小力氣小,手裡的木棍也只有細細的一根。
按照常理,別說他能打到的都是別人的下半身,沒什麼用。
即便有用,疼痛感也一般,完全沒法阻止對方推搡陸正田。
可現在,隨著陸承安的木棍打向對方正好因為抬腳走向陸正田,沒有厚衣服遮擋的腳踝,陸正田這個當爹的,終於安全了。
“爹,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跑啊!”陸承安一把拉住陸正田,往後退了好幾步。
等到陸氏宗族的趕到身邊,陸承安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看著還在跳腳的賭坊打手,陸承安看了下自己手中的細木棍,納悶道:
“我就打了一下,有那麼疼嗎?”
覺得賭坊打手沒準不是很疼,只是在作假的陸承安,伸手用力的在空氣中揮了一下細木棍。
隨著“啪”的一聲小小的聲音傳來,陸承安手裡的細木棍斷成了兩節。
一瞬間,陸承安猛地抬頭,看向還疼得跳腳的賭坊打手。
也看到木棍斷裂的賭坊打手:“……”
突然覺得腳腕上鑽心的疼,卻不敢繼續表現出來的賭坊打手,沉著臉,退到了同伴身邊。
而此時,陸氏宗族的七族老和九長老,被大家擁護著來到最前方。
因為事關己身,陸正田也被族老叫到了身邊。
看了跟在陸正田身邊的陸承安,七族老嘴角抽了抽,到底沒讓陸承安退後。
他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李家人和賭坊打手,冷聲道:
“怎麼,我們陸氏的人,你們現在還不放開?”
一聽這話,賭坊打手對視一眼,為首之人給了個眼色後,其中兩人鬆開了壓著的人。
而此時,陸承安也終於發現,原來他三叔已經被人抓了。
陸承安:“……”他剛才,好像完全忘了他三叔?
看了眼因為被人壓著可能打了幾下,又踢了幾腳,身上有腳印,衣服上也滿是塵土和地上積雪的陸正江,陸承安快速的移開視線。
而陸正江,這會可顧不得別的,踉蹌著跑到了陸氏宗族眾人所在的地方。
甚至,他還往大家身後躲了下,明顯被打怕了。
看到陸正江的表現,陸正田趕緊對著陸氏宗族的族老和族人躬身道謝。
接著,不用族老詢問,他馬上開口道:
“族老,我跟我三弟,這次是來找李家人的。
李家人拿了我三弟的十兩銀子,我們來討要,誰知道他們竟然聯合賭坊的人,打了我三弟一頓。
甚至,在你們沒來之前,還讓三弟將他手中所有的銀子奉上。”
此話一出,陸氏宗族的所有人都怒了。
要知道,甜井村一多半人家,都是陸氏宗族的。
剩下的多半都是零零散散逃難而來的人,沒什麼宗族,也最多就一個姓氏一兩戶人家。
這樣的人家,竟然欺負陸家人不說,甚至想要謀奪陸家人的銀子,陸氏宗族的人怎麼能不生氣?
早就在來的路上,聽了陸承安講了事情過程的七族老,在聽完陸正田所說後,扭過頭看向陸正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