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鞏從事到了!”
金疾走了進來,打斷了金旋和潘睿的談話。
“快請!”
鞏志快步進入正堂,掃了一眼堂中潘睿一眼,對金旋施禮道:
“郡守,喚我?”
“零陵大將邢道榮恐要帶兵攻打武陵,招鞏從事前來是為商議此事。”
鞏志聽聞言,臉色一變,驚道:
“邢道榮!”
“他為何會來攻城?”
“此事我亦疑惑,若是因金疾之事,恐怕不會如此大動干戈。”
“恐其中另有他因。”
“金疾之事?”
鞏志頓時想到了什麼,轉頭看了旁邊金疾一眼。
金疾此時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一咬牙,心中下定了某個決定。
金疾走到金旋面前跪倒在地:
“叔父,此事因小侄而起,請叔父將小侄交給那邢道榮處置,以解此難。”
“只是那婉絲與小侄新婚,還望叔父善待。”
金旋看著跪在案前,一臉決然的金疾,他心中不由的感慨道:
“這金疾雖然只比我小几歲,但比我有魄力,我這個現代人不如啊!”
想到這裡金旋輕輕地搖了搖頭:
“金疾,此事錯非在你?”
“叔父!”
“是叔父令你監督鐵匠,查出他有貪墨之事,故而讓他驚嚇而逃。”
“也必是他讒言鼓動,那邢道榮才會帶兵前來。”
“可叔父!”
“好了!先下去罷,此事叔父來應對。”
聽到叔父的話,金疾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後嘆了一口氣才退了回去。
客座上,潘睿與劉敏正小聲的交談著。
等問清楚那邢鐵匠之事後,潘睿沉思了片刻突然眼中一亮,對劉敏道:
“我或許知曉,那劉度為何同意邢道榮帶兵前來。”
“為何?兄長快講。”
“大漢最富者唯有鹽鐵,如今大漢名存實亡,無人轄制,鐵之利可令人亡。”
“想必那鐵匠必以武陵有鐵礦之事蠱惑邢道榮和劉度。”
“鐵礦!武陵若有鐵礦,我這郡丞安能不知。”
……
此時金旋與鞏志商定了防衛之事,但也只是鞏志在說,金旋在聽罷了。
畢竟金旋是一個現代人,對古代的守城不甚瞭解。
“郡守!雖然近來武陵城收攬了大量的流民,能湊齊四千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