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此人瘋狂搖頭,將頭轉向了孟節:
“是他!就是他讓我等殺你。”
然而他臉上的神色卻出賣了他,前後矛盾的話語,更是讓此話沒有了說服力。
金旋也不打算和此人廢話下去,於是對左右說道:
“帶下去!”
“是!”
此時的刺殺之人此時也反應了過了,
被帶離的過程中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冷冷的看著金旋。
此時孟節也過來正準備向金旋請罪,然而金旋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孟族長不必擔憂,我已知道主使者是何人?不過!還要勞煩孟族長在牂牁多待些日子,幫我調查此事!”
“是!”孟節有些誠惶誠恐的回答道。
金旋將孟節揮退,這才來到張松這裡:
“讓張別駕受驚了!”
張松見金旋還有閒工夫搭理自己,趕忙回到:
“豈敢,豈敢,今日見到將軍臨危不懼倒是讓松佩服。”
金旋哈哈一笑,便要將張松迎入城中,
在金旋轉身的一瞬間,張松突然看到了什麼,他猶豫了一下說道:
“松要在牂牁盤恆幾日,也不急一時,將軍可將背上的箭傷處理一下,再商議正事也不遲!”
“嗯!箭傷?再生藥水應該將傷口全部治好了,哪裡還有傷口。”
就在金旋心有疑惑的時候,金疾湊了上來低聲說道:
“叔父!等背上的箭拔下來,再接待使者也不遲。”
“背上的箭!”
金旋突然反應了過來,刺殺自己的箭還在自己的背上啊!
此時他注意到周圍人的目光,見這些人既是敬佩又是怪異,
金旋笑了笑說道:
“不要緊!等到了府上府上再說。”
說完便帶著張松向著太守府走去,
於是路上的城民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牂牁這一地之主的背上竟然插著一根箭矢,而就在情況下他竟然還悠然自得的走在大街上,甚至還與一旁的漢人官吏,有說有笑。
這樣的狀況無不令人停步注目,
此時金旋身上又傳來一陣麻痺的感覺,他心中一動,
“看來身體裡的毒藥又積攢到發作的地步了!”
想到這裡,他趕忙摘下腰間的葫蘆,飲了一口牛奶,身上異樣的感覺這才消失。
一旁的張松見到金旋手中的葫蘆,想到他剛才便是飲了葫蘆裡的東西,身上的毒瞬時間便解開了,
他萬分好奇,金旋葫蘆裡的藥水究竟是什麼,有心想問,但最後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