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告訴他,“兄長,你看我好可憐啊!我好可憐啊,就這樣忍心拋棄我嗎?”
見此情況諸葛亮本想出言呵斥,把持長兄為父的威嚴,
但人心畢竟都是肉長的,到了口中也都是勸說之言:
“小弟啊!雖然益州傳來訊息為金旋所佔,但金旋是如何佔領益州我等也不知。
若是隻是,用兵強攻,那益州定然是人心浮動,原本安定之地,也會成為混亂危險之處,
此等地方,我兄弟二怎能人同去。”
“可!可……”
諸葛均正還想說什麼,卻被諸葛亮卻打斷道:
“你且留在荊州,完成叔父當年為你定下的婚事,多為我諸葛一族添上幾丁,待益州安穩,
再讓你過去,你看如何?”
聽兄長說了這些,諸葛均在臉紅的同時,終於點頭答應了下來,知曉兄長性格的他,知道這是兄長最後的讓步,
若是他還得寸進尺,那面對的可不是這般和顏悅色,等來的也只能是威嚴的訓斥。
三天的時間轉眼而過,
諸葛均站在江邊,依依不捨的送別了諸葛亮。
而在諸葛亮離去的同時,
荊州對於,是否該出兵益州,還是在爭論不休,
而年邁的劉表,只是看著下面的屬臣,默默不語,
此時他的心中並沒有益州的事情,而是想著自己的那兩個兒子。
“劉琦和劉琮都長大了啊!
看著下面涇渭分明的幾個派系,劉表既感到蕭瑟,心中也有些不滿。
心中冷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人也以為我快要死了,便開始自覺明主了嗎?”
就在這時,一侍者從外而來,上報了過於益州的情報。
當劉表看完探報,微微的搖了搖頭,對自己的屬臣說道:
“這益州恐怕難以攻入?”
一旁的蒯良見劉表如此說,好奇道:
“將軍,益州是何情況?”
“自己看吧!”
說著便讓人將密報遞給了蒯良,
當蒯良看完上面的內容,忍不住驚呼道:
“益州安定!未有動亂,這怎麼可能?”
蒯良此話一出,下面的屬臣也像是被驚道了,議論紛紛不停止。
“這不可能啊!”
“是啊,這不符合常理,雖說劉璋投降,但也不會如此安定下來才對。”
“要我看是荊州的探子出了差錯。”
“極有可能?”
此時就算之劉表的近臣蒯良也有此方面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