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見到張戌他很是開心,
但此時,他見張戌卻是一臉鬱悶之色,便有些奇怪道:
“可是江陽城中有事情發生?”
聽到呂蒙的話,張戌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嘆息一聲道:
“罷了!先說正事要緊!”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銅兵符和一卷竹簡交給了呂蒙:
“此軍便交給將軍!還有主公吩咐的事情都在這卷竹簡上。”
呂蒙接過兵符竹簡有些好奇道:“你不留下?”
張戌搖頭道:“江陽初下,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呂蒙聽到此話這才點了點頭,但他看到張戌滿臉憂慮之色還是忍不住問道:
“可是發生什麼難事?”
聽到呂蒙的話,張戌猶豫了一下,想到呂蒙經歷較多,也許會有辦法,
便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呂蒙。
見呂蒙聽完之後做沉思狀,張戌便問道:
“呂將軍可有辦法?”
聽到張戌的詢問,呂蒙搖頭道:
“也只有接回張將軍族人,才能解決此事”
見呂蒙也是這樣的辦法,張戌既有些苦惱也有些失望:
“只有這個辦法了嗎?
唉!只怪我誇下海口,如今叔父張任不願投降,甚至痛罵我一頓,我該如何向主公交待?”
呂蒙聽到此話甚是同情的看了一眼張戌,
原本還可以去益州接回張任的族人,但上次董和的事情發生後,恐怕是不行了。
而此時的張戌突然想到了什麼,向呂蒙詢問道:
“呂將軍,你說我們去找上次那個張松,可不可行?”
聽到此話,呂蒙搖了搖頭道:
“恐怕不行,張松此人雖有二心,但不知在警惕什麼,極為謹慎,
上次我二人去找他,便是他的面也沒有見到,只是他的一個親信幫助我等,
如今面對張任,恐怕他這樣人是不會幫忙了!”
“唉!這可怎麼辦?”
“也只能等主公徹底攻下益州,等這些益州的官員沒有後顧之憂便可降於主公。”
聽到此話,張戌瞪了一下眼睛道: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你覺得呢?”呂蒙突然反問道。
聽到此話,張戌沉思了一下,以金旋那種種神異的本事,恐怕用不了太久。
但現在是自身的事情,若是叔父不降,他如何與主公交待。
呂蒙看到他臉上變化爾的神情,搖頭道:
“若張任不願意降,不必隱瞞直接告訴主公便可?”
“可是……”
“你不必擔憂,我觀主公開明,張任之事也不急於一時,你也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