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話何意?”金旋說完此話,突然反應過了什麼,抬手敲了一下金疾的腦袋說道:
“你小子,就知道想這方面的事情。”
被敲打的金疾捂著腦袋說道:
“叔父是小侄錯了!”
看著金疾鬱悶的神態,金旋突然想到什麼,笑著說道:
“怎麼,想婉絲了?”
“是啊!”金疾一邊揉著腦袋一邊下意識的說道:
“叔父,您是不知知道,小侄我這些日子快要憋壞了。”
說完此話,金疾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叔父,我……”
金旋擺了擺手,也沒有責怪金疾,
對於那種滋味,他也是回味無窮,何況是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金疾,
而當聽到金疾提起此事,金旋想的更遠了,
金疾尚且如此,那軍中軍中士卒的生理問題該如何解決,畢竟都是漢子。
但想他帶兵到如今,好像軍中也沒有因為此事而發生什麼亂子,
金旋迴想了一下,便猜想到了其中的緣由,
雖然五溪人隨他征戰,但家人妻女分別並不算遠,加之天路便利,時常還能相聚。
可若是走的更遠,那其中的問題也許會顯現出來,
“該如何解決?”
他的心中隱約間有了一個辦法,這辦法他在前世有過聽聞,但卻弊端眾多,他並不想用。
“唉!等解決當下之事,再找人商議也不遲。”
一旁的金疾見叔父的神色有變,還以為剛才的話語令叔父不快,
他正欲開口之時,卻聽金旋說到
“找個時間將婉絲接到牂牁來吧!”
“嗯!?”金旋如此話語,讓金疾有些不解,但聽到金旋允許他將妻子接來,頓時高興了起來,同時也將剛才的失言忘卻,
……
金旋帶著金疾來到了太守府的正廳中,
此時蔣琬和幾個部族首領已經等候在那裡,
他們見到金旋紛紛起身施禮,
而金旋還禮之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向蔣琬詢問道:
“先生,南廣現在是何情況?”
“據甘將軍所報,劉璋已在僰道縣屯據四萬大軍,似有攻擊南廣之意。”
“這劉璋,竟然不防備劉表和張魯了?”
蔣琬搖了搖了頭道:
“劉表,張魯仍在防備之中,但犍為郡有失,這才引起了劉璋的警惕,主公請看圖。”
隨著蔣琬所指,金旋看向了廳中的一個角落,那裡擺放著一副地圖,
此圖不知用什麼動物的皮製成,用木框撐開,宛若一張發黃的皮紙,
而在地圖上,用黑線和一些簡單的方塊,表示著一些城池和路線。
金旋看著這幅極為簡單的地圖,心中也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