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疑慮的他,登上了城牆,
當上了城頭,他便看到跪座在矮案前金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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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金旋正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似乎沒有感受到甘寧的到來。
見此情況,甘寧忍不住說道:
“主公!”
而金旋聽到甘寧的聲音,停下了敲案的動作,然後指著自己面前的位置說道::
“是興霸來了,請坐?”
甘寧乖乖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看著金旋,心中有些忐忑。
“我先前有言,希望興霸約束好五溪人,此次攻城為何要讓五溪人肆意劫掠?”金旋開口責問道。
而甘寧聽到金旋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緊繃的面龐頓時一鬆,
好像在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但看著金旋嚴肅的表情,他也不敢將這樣的話說出來,
於是想了一下解釋道:
“此乃常見之事,主公何必因此不悅!”
“常見之事?”甘寧此話,倒是讓金旋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是金旋前身留下的記憶,
在這個時代,攻城略地,極為不易,若是強行攻城一般損失極大,
這便會使士氣受損,若不加補償,那以後誰願意帶頭攻城,
雖然有軍功激勵,但大部分將領都會承應,在攻下城池之後,讓這些拼命計程車卒,在城中攫取一些好處,而好處自然便是他們可以在城中隨意劫掠。
而攻打南廣城,雖然守軍不多,但還是進攻了幾波才攻打下來,亦是損失了些勇猛之人,
甘寧見此,亦是動用了這個不成文的規矩,加之以前為賊的習慣,這才導致了城中的混亂。
金旋雖然想到了這些事情,但也不能放任這樣的事情以後繼續發生。
他平時帶兵是有約束,但要是換做其他將領,恐怕還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看來需要嚴明的軍法。”
想到此處的金旋,下令斬殺了幾個行為極為嚴重的五溪人。
又在城頭上嚴厲警告此事不得再次發生,這才下令讓五溪軍歸營,
而站在金旋身後的甘寧忍不住說道:
“主公,劫掠之法能保軍心穩定,凡大漢領軍將領皆是常用用,主公何必阻攔?”
聽到此話,金旋搖了搖頭道:
“興霸記住,軍紀嚴明方可長遠,劫掠之法雖能短時穩定軍心,
但軍民離心離德,如何能安定一方?”
“這……”甘寧還要爭辯,
但卻被金旋打斷道:
“興霸此次初犯,便只是警告一句,若是再有下次,那可不是警告這麼簡單了。”
“是!”甘寧微微的低下了頭,
此時的他想到了金旋在五溪蠻中的威望,又想到了金旋斬殺五溪蠻時,那些人甘願認罪時的樣子,
雖然還是有些不願,但也將此條牢牢的記在心中。
“興霸,南廣乃是進入犍為郡的要道,犍為又是牂牁西面的屏障,
此處便交於興霸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