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琬也不著急,先令僕人準備了些酒水,
待酒水盛放好,蔣琬飲了口酒水這才說道:
“早就聽聞,襄陽諸葛與龐氏關係非同一般,今日看來果然是如此。”
正在飲酒的龐統,聽到此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道:
“公琰既已知曉,先前為何會要說那些無用之語?”
蔣琬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說道:
“士元,不知接下來要往何處?”
“嗯?”
見蔣琬要轉話題,龐統有些不悅道:
“去往何處,可與公琰有關?”
龐統如此言語,蔣琬也沒有生氣,他放下手中的酒具說道:
“這麼看來,士元似乎身無要事,不若在牂牁多住幾日,我家主公也好盡地主之誼。”
聽到此話,龐統眼中微光閃動,他舉起手中的酒器說道:
“統正有此意。”
見龐統如此輕易的答應下來,蔣琬也有些詫異,但隨機嘴角微挑:
“只要龐統能留下來,那便有法將他徹底留下來了。”
而龐統,此時也沒有著急離開的打算,
一則是不放心長姐孤身一人留在這蠻荒之地,
二來還是要看一看,這金旋有何本事,竟然能讓蔣琬臣服
當然呂蒙的事情他也記在心中,不過在他看來,此時如今反而不甚要緊。
就這樣龐統在牂牁住了下來,
第二日,清晨,
蔣琬遣人將龐統從睡中叫醒,
當他來到外面,發現蔣琬已經等候在那裡,
龐統打了個哈氣問道:
“公琰,何事如此著急,天才剛剛放亮便將我叫起。”
“乃是諸葛氏之事!”蔣琬回到。
聽到是長姐之事,龐統立刻清醒了過來,急忙詢問是何事。
蔣琬沉思了一下說道:
“如今南中動盪,主公應儘早納祝融氏以穩南中,而諸葛氏也該有名分了。”
“名分!”聽到這兩個字,龐統心中百感交集,
雖然因為天下大亂,儒家禮法式微,但從董仲舒獨尊儒術開始,僅僅過了兩三百年,
一些禮法思想已經深植大漢子民的心中。
這也使得名分對一女子極為重要,尤其是那女子還是他極為敬佩的長姐,
於是他緊緊的盯著蔣琬問道:
“不知長姐會得何種名分?”
聽到這個問題,蔣琬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