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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埋伏之地,呂蒙看著地上的血跡,勃然大怒道:
“你們幾人竟然連一個活人也抓不住。”
見呂蒙大怒,埋伏之地計程車卒急忙跪地請罪道:
“將軍恕罪,我等擒住此人,本想詢問些關內的事情,沒想到被這蠻子到機會自戕而死。”
聽到此話,呂蒙走到了那個信使的屍體旁,
看著屍體上面留有許多的傷口,想來也是剛才搏鬥時留下的,
但最為致命的上傷口,在呂蒙看來確實是自戕而死,
“這蠻族死前,可有信件,話語留下。”呂蒙不死心的問道。
信件倒是有一些,對了話語也有一些,不過聽起來很是奇怪。
“哦!說了什麼話。”呂蒙一手接過信件,一邊詢問道。
“嗯~具體什麼話,我們也聽的不太真切,不過其中有什麼神啊!忠誠之類的。”
“神!”呂蒙愣了一下,不過也不足為其,山越也有崇信野神的習慣。
然而接下來一個年齡稍大士卒的話令他色變:
“將軍,雖然我等見過許多信奉野神之人,但很少見過如此瘋狂之人,
我記得上次見到如此情況,還是在我青年遇到黃巾軍之時。”
“是啊!將軍當時沒有見過這蠻族的神態,簡直嚇人。”
聽著這幾人的話語,呂蒙也皺起了眉頭,
雖然黃巾之亂時他還年幼,但那場災禍深深的刺入他的腦海中,
年幼的他便深感處於這亂世時的無力與弱小,
以至於逃到姐夫鄧當處時還是久久不能安眠,
看著姐夫隨孫策征戰,而步步高昇,最後成為別部司馬統領一軍時,那展露的雄威。
幼小的心靈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苟且難脫貧賤,戰功易取富貴,為富貴豈可懼死矣。
所以未到十五的他,便開始上陣殺敵。
而這一切皆從黃巾起始,
若無黃巾他呂氏亦是江東四族一般大族,
他也能安穩的做個富家公子,何必四處搏命。
如今再次聽聞黃巾之名,
想到那些被黃巾天師所蠱惑的民眾是如何劫掠他呂氏一族,
他心中便是憤懣難平,
“難道,金旋與黃巾餘孽有所勾結。”
可想到黃巾之亂已經經過了十多年,這樣的情況也不太可能,
“這事還需回去與都督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