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一來是百姓信不信的問題,二來是害怕自己變成千古罪人,
有些東西就像放出籠子的惡虎,也許你再也抓不回來了,
就算是抓回來也會是付出巨大代價,
他可不想成為歷史的罪人,更不想破壞民族的氣節。
就在金旋越想越遠的時候,潘濬的打斷了金旋的沉思:
“黔中之事既然被州牧知曉,此事便有些麻煩,郡守打算如何處理?”
金旋笑了一下說道:
“這事容易。”
“容易!”潘濬和廖立相互看了一眼,
而金旋見他們面露難色,便問道:
“此事難道有何說法?”
潘濬嘆息一聲說道:
“雖然那些神異的傳言,難以讓人相信,
但郡守取得黔城,並帶黔城五溪人擊退南蠻之事,
已被零陵太守上報州牧,
若州牧知曉此事,定會接取黔中,而且此次定會派更多甲士前往,
如此,不論郡守如何,黔中必是留不得?”
一旁的金疾聽到此話,又是叫喊道:
“州牧怎麼這樣!上次不是死過一個郡守和兩千甲士,怎不長記性,
讓叔父統領黔城又如何?”
潘濬搖了搖頭道:
“都尉,荊南可是經歷過三郡共舉之亂,若郡守勢大,州牧如何能夠安心,所以……”
“原來是害怕叔父!”金疾撓這頭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潘濬搖頭道:
“那……”
就在這時,金旋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若是黔中再次叛亂又如何?”
聽到此話,潘濬愣了一下,沉思了片刻說道:
“雖不知郡守如何奪取黔城,又如何收服黔城蠻族,
但若真要發生叛亂,定可使郡州牧放棄黔城,
可這叛亂若是為假,恐會惹怒州牧,”
“承明不必擔憂,這叛亂必定為真,便是州牧遣人,亦探查不出一二。”
潘濬見金旋神情篤定,便點頭道:
“若是如此,則此事可成。”
金旋又與眾人商議了一陣,
待眾人離開後,這才將那幾個蠻族來的勇士召來,
給他們交待一些事後,將紅石火把交給他們,讓他們速速趕往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