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他一下子就把她拉了回來,而且還故意讓她撞上自己的胸口。
夢悠悠摸摸自己的鼻子,入目的是一片雪花一般的肌肉,那股清香越發地濃郁。
冷靜,冷靜!
她不斷地給自己澆冷水,但臉上還是忍不住一片燥熱。
軒轅子墨眼裡含笑,看著她的臉頰紅得如煮熟的小龍蝦,俯身在她耳邊蠱惑道,
“你害羞了?”
如上好古琴彈出的聲音一般好聽。
夢悠悠直覺,眼前這個人很危險!
對方焦灼的熱氣吞吐在她耳垂處,攪得她的耳垂都微微泛著紅。
是誰前兩天還告訴她,這個人是受的?還繪聲繪色地描摹這兩個男人在房間裡做著不可描述之事。
是王珍珍!
這哪裡是一個受?根本就是一個…..四處發情的獸類!
而她居然被這隻禽獸三番五次地調戲,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夢悠悠驟然揮拳,準備出其不意狠狠地修理對方。
但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本就存在著巨大的差別,她的拳頭被對方輕鬆地握住,然後一拉,把她拉入了懷裡。
軒轅子墨一手反剪她的雙手,一手環住她的肩膀,把她死死摁住懷裡。
夢悠悠奮起掙扎。
然而她的掙扎,卻讓軒轅子墨的眼眸多了幾分笑意。
她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無恥的小人此刻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做徒勞的掙扎,就如同在看著掉入自己陷阱的….蜘蛛,對,就是蜘蛛精。
長得這麼好看又怎樣,本質不就是一隻蜘蛛精。到處吐絲,四處發情!
“你…..!”
對方居然咬住她的耳垂,細細研磨。
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酥麻自耳垂傳遍她的全身。
理智告訴她,她必須把這個危險的人推開的,可她居然控制不了雙腳柔軟,只能背靠對方胸口方能夠站著。
“你身上哪個地方我不熟悉呢?怎麼還這麼容易害羞啊?”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