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稀疏的月光,楊安朵打量著眼前的昏迷的少年,少年五官依稀可見,輪廓分明,哪怕是昏迷了,全身的肌肉也緊繃著。
他的左肩膀受了傷,至今還沒有止住血。
“宿主得趕快給他止血,否則他就完了。”
楊安朵問:“怎麼止血,我什麼都沒有?”
笨笨考慮了一下現場的情況,給出了一個綜合的計劃:“宿主,現在可行的辦法就是用針將他的傷口縫起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找大夫看看。”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在聯邦的醫藥系統購買藥物,不過很有可能被發現。”
楊安朵不想被發現,問道:“如果採用第一種辦法,他會不會死?”
笨笨遲疑了片刻,主要是掃描了一些鄭奕的情況,“對方的體質很好,如果宿主將他的傷口縫起來,減緩他出血的速度,或許以他自身的調節能力可以自己癒合。”
楊安朵一聽就明白了,傷口就好像是水管的開關,要是不想漏水,把水管堵上了就行了。
楊安朵說了一下鄭奕的情況,然後讓蕭煜辰按住他。
蕭煜辰很快就答應了,楊安朵就讓他按住對方的肩膀,然後找出隨身的荷包,拿出了繡花針,其實是從實驗室裡拿出來的。
蕭煜辰卻沒有那麼講究,只要能夠回到縣城,找到大夫,剩下的就好說了。
剛縫了兩針,鄭奕就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蕭煜辰只好將他粗魯的騎在身下,還安慰他:“你別激動,我家朵朵正在給你縫合傷口,否則按照你現在的出血量,怕是不能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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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蕭煜辰的聲音,鄭奕的掙扎明顯變輕。
可實在是太疼了,沒過多久,他又掙扎起來,蕭煜辰沒好氣的打了他的後腦:“都跟你說了別動,萬一針移位了把朵朵紮了怎麼辦?”
鄭奕:“……”
楊安朵從始至終都很冷靜,在笨笨的指導下,沒多久就縫合好了傷口,打了個結,示意蕭煜辰割斷。
等兩人起身,鄭奕明顯鬆了一口氣。
楊安朵想了想,又把蕭煜辰送給自己的傷藥給他灑了一些。
蕭煜辰沒想到楊安朵會隨身帶著傷藥,不過這種情況在軍中並不是很罕見,比如謝隱每次出門身上都會帶著傷藥。
他是因為丟三落四的,所以傷藥基本都是卓文卓武帶著。
鄭奕雙拳緊握,緊緊的攥著兩根小樹苗,小樹苗在他的大力擠壓下,只是輕微的晃動,因為鄭奕又暈過去了。
“走吧。”楊安朵拍了拍手,把位置讓給了蕭煜辰。
蕭煜辰反應了一下,才上前將鄭奕背了起來。
楊安朵負責在前面開路,蕭煜辰負責斷後,好在鄭奕跟他一樣大,並沒有多沉,他還背得動,要是換做是其他人就未必了。
“你還沒說,他好好的在你們的庇護之下,是怎麼被東廠的人發現的,又是怎麼跟你們分開的?”
蕭煜辰嫌棄的說道:“還不是他自己找死,偷偷的找東廠的人報仇,結果被發現了唄。”
楊安朵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蕭煜辰,“膽子真大,置身一個人就敢找東廠的人報仇,話說他爹不是戶部尚書嗎,教出來的孩子怎麼如此的不自量力?”
蕭煜辰覺得她的形容真是太正確了,“沒錯就是不自量力,小爺的本事比他厲害多了,我遇到東廠或者錦衣衛的人都得能躲就躲,更何況是他了,竟然找上門去找死,要不是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我才不會救他,讓他是在東廠的酷刑之下算了。”
“你才不自量力呢?”
鄭奕早就醒了,聽了這話忍不住出聲。
蕭煜辰停了下來,擦了擦汗:“你還抱怨上了,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次惹出多大的禍來,要是你在青州被抓了,狗皇帝一定會以此事來找長公主的麻煩,你自己死就算了,可別連累了長公主。”
鄭奕想到了什麼,“我才不會連累長公主,我……我就是一時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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