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的事情，卉子跟江博士說了，他答應馬上回去調查。”
林燃心中浮起希望，臉上卻絲毫不動容。
”我已經抄送國外朋友，轉發開發者郵件群。他們敢盜版，分分鐘起訴。”
”這麼重要的保密文件，你怎麼能亂髮？”文韜氣得咳嗽起來。
”在甲方沒有付款之前，軟體版權是我個人的，我想發給任何人都行，甚至可以放在論壇上，做成免費的開源程式，供全世界的開發者使用。”
”對於弱勢的乙方來說，對付甲方盜版最好方法，就是公佈開原始碼。”
”千萬別~“文韜急得坐起身來。
“你上次提交的文件，集團公司已經報上去，準備申報公安部重點專案。”
“江博士是評審組顧問，一定能還咱一個公道。你就耐心等一等。”
林燃專心致志開車，沒有回應文韜的解釋。
“卉子說了甲方的事，江博士已經彙報了，趙部長電話回覆，讓你帶隊去燕京簽約。這個專案的總包權，準備籤給fb集團，然後由我們做外包。集團內部合作專案，你就不用擔心了。墊資，版權，署名權，都可以按規矩來。”
這話讓林燃大為意外。一直以為文韜是老闆，不在乎他的權益，跟甲方籤合同，不寫他們的名字，是故意欺負員工。哪知他為了公司，一直在四處奔走。
林燃心裡有些感動，嘴上還是不領情。
“別操心了，好好睡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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